,走到前列躬身失礼。
“嗯,来得正好!”
“有人举报,你伙同本堂的门人,沆瀣一气,串通搞鬼,你有何说辞?”
了义那双深邃明澈的眸子上下打量着云皓辰,肃然开口。
“前辈,这是天大的冤枉,晚辈一介草民,何德何能,凭什么指使贵堂的弟子搞鬼?”
“实不相瞒,晚辈穷鬼一个,根本没有值钱的物件行贿,再说贵堂的弟子皆是突然现身,也完全没有串通的时间!”
“如此栽赃陷害,真是岂有此理!”
云皓辰满面委屈的开口回应。
“嘟,还敢狡辩!”
“贫道问你,那周化一和你说了好一会话,都说了什么?”
“一准告诉你破阵的方法,否则你怎么晓得王巽宫而走!”
那银袍道长,怒气冲冲的插口回应。
“呵呵,前辈真是可人!”
“那周贤弟和本人见过一面,投缘而已,并没有深交,只不过不忍本人死在阵内劝降而已!”
“若是透露破阵之法,只需一句话便可,如此啰嗦岂非误事?”
云皓辰说到此处,冷笑一声,道:
“那破阵的方法歌诀上讲的明明白白,又何须人教!”
“无心需有意,这句话,其实乃是有意需无心,词序颠倒的用法在唐诗内非常普遍,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乾宫大有位发动的阵意,需要巽宫的无位之心来破解!”
“原本晚辈也是懵懂,只是恰巧在艮宫巅峰之上,发觉前辈和罗大哥对战的时候,无论多么好的局面,总是不离大有位的左右,灵机一动方参悟其意!”
“歌诀的最后一句否极泰归来,就是提醒人,最危险的那一刻其实也是最安全的一刻,这与我炎唐故土有一道祖,曾云富兮祸之所以,祸兮福之所依,义理相合,可见贵堂果然是能人辈出!”
云皓辰说着从袖筒里取出那枚道心,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义。
“启禀太师伯,周师侄主考前一关的时候,很仰慕这位陈居士的才华,故而劝降,委实不曾说过半句有关破阵的话题!”
“还有就是那歌诀虽然在本堂内部流传已久,然而大家皆不能参悟其意,否则的话那阵法只怕早就破了,也不会拖延到今日!”
此时明因道士,迈步走了上来,肃然接口回应。
“哼,还有脸替别人分辨!”
“我问你,为何当时在艮宫巅峰上不擒住此子?”
“还有凭你的身手又怎会一路都抓不住他,甚至在巽宫之巅还阻挠那催命婆婆拿人!”
“你门下的弟子又为何刻意空门打开,让此子轻而易举的拿到道心!”
了义还未曾开口,银袍道士不因不饶的质问着。
“启禀太师伯,当时有一批敌手正接近艮宫,孙师侄为确保舍利子的安危,是故不曾立刻下令擒拿!”
“再有就是这位小居士的身法冠绝天下,晚辈一时根本擒拿不住,到了巽宫之巅眼看成功在望,对方一个老婆子一拐打将过来,最终功亏一篑!”
“至于慧安等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来答!”
明因说着扫了一眼,宋德明等人。
“启禀师祖,晚辈等人严守阵法,未曾有丝毫懈怠!”
“只是因为那无位很不吉利,大家都不愿去,便分派给了催命婆婆!”
“孰料婆婆不知何故竟是和师叔打了起来!”
“自家人厮杀在一起,晚辈等人不过略一惊愕,那陈居士便身法如电的窜将过来!”
“那家伙速度实在太快,连师叔和婆婆都拿将不住,我们又有何法?”
慧安做万方委屈状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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