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借我圣龙剑袍跟我商量过吗,明明就是偷。”宫鸿儒破口大骂。
“怎么能叫偷,我又不是第一次借你袍子了,哪一次没还过,你见过有人偷东西还要还的吗?”风胖子恼羞成怒,站起身张牙舞爪的吼道。
“你还好意思说,两百年前你偷我剑袍出去偷摸别人女孩儿家屁股,闹得龙岩学院鸡飞狗跳,一百年前你又偷我剑袍,还是摸人屁股,又闹得一众女弟子人人自危,这一次,你偷我剑袍,又是摸别人屁股。
你说你都年纪一大把了,还要不不要点脸面,我的脸都快要被人丢尽了!”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宫鸿儒更是气得直跳脚。
沐寒烟这才知道,原来这胖子还是惯犯啊。也难怪连一向心如止水的宫鸿儒都气成这样,有这样的损友,简直就是人生一大悲哀。
不过,一个不良嗜好能坚持数百年,这老liu áng老变态倒还真够执着的。
“什么叫摸人屁股,我那是看她们资质不错,想给她们摸摸骨,看看适不适合传我衣钵,另外也帮她们疏通经脉,等她们感受到其中好处,谢我都来不及,你懂个啥?”胖子不服气的说道。
“一派胡言,摸骨就摸骨,有往那里摸的吗?”宫鸿儒气得胡子乱颤。当着沐寒烟的面,却也不好屁股来屁股去的一通胡骂了。
“我也没办法啊,祖传的摸骨之术就是这样的,要怪也要怪我风家老祖宗去,跟我有什么关系。”胖子委屈的说道。
“切!”沐寒烟在心里鄙视的切了一声,风家祖传的摸骨之术是什么样子她没见过,不过liu áng老胖子摸人屁股时那一脸的龌龊满足却没逃过她的眼睛,而且他摸来摸去不摸男的,尽摸女的?当然,如果他真的连男人屁股都摸,沐寒烟恐怕就更要恶心得吃不下饭了。
总之,就算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不可能改变沐寒烟对这老变态的印象。
“剑袍还我,以后再敢让我知道你偷我的剑袍为非作歹,我便和你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宫鸿儒气乎乎的说道,那伸长脖子瞪着双眼的模样,活象个斗气的小孩子。
能把龙岩学院人见人怕的宫鸿儒气得返老还童,世上估计也就这胖子一人了,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了。
“还你就还你,你以为我稀罕。”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那件圣龙剑袍递了回去,然后不满的说道,“当初骗我帮你摘那几株月影清兰花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割袍断义?过河拆桥!”
沐寒烟这才知道,原来宫鸿儒当初前往北渊雾原摘那几株月影清兰花,竟然还有这胖子的功劳。
“我那时候以为你已经痛改前非,哪知道你这么大岁数了还知廉耻。”宫鸿儒没好气的说道。
“算了,我也懒得与你多说,上次你找我帮忙,说欠我一个人情,如今我讨还人情来了。”胖子说道。
“说吧,要我帮什么忙?”宫鸿儒一脸正色的说道。
“很简单,你这个徒弟资质不错,我要收其为徒传她衣钵。”胖子指了指沐寒烟,说道。
“不行!”还没等宫鸿儒回话,沐寒烟就像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一起。
开什么玩笑,她龙岩第一纨绔大xiǎ一 jiě的声名已经够坏的了,如果再拜这种老liu áng为师,这一辈子都别想洗白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旦拜他为师,他岂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摸骨”,想到胖子那龌龊而满足的笑容,沐寒烟就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什么,你竟然说不行,你知道不知道我风轻羽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风轻羽愿意收你为徒,是多大的福份。”胖子眼睛一瞪,挺起将军肚一脸傲意的说道。
“当然知道,你不就是为老不尊,厚颜无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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