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立刻让她滚下山去,不许留在此间。”
“那是当然,岂能把她留在这里,这不是妨碍我俩夫妻感情吗,我个人是十分排斥一夫多妻的,就按老婆说的去办。”何季十分温顺的点了点头,看到垂死的玉奴有救,他也只好出此下策,先把人救回来再做打算。
一日后。
何季一直守在屋外踱来踱去,玉奴和刀疤女在屋里过了很久,眼见天色又要暗下来了,但始终不见里屋有何动静,刀疤女究竟有没有把人救活,玉奴到底有没有毒发身亡,这一切他都全然不知。
但见这时有人来报,婢女匆匆忙忙走来,道:“姑爷,寨主有请。”
何季急得抓耳挠腮,闻听此事,心中不由郁闷,奇道:“他找我干嘛?”
婢女恭敬回道:“奴婢只是传话的,还请姑爷移步前厅便知。”
何季跟着婢女来到昨天的厅中,寨主及手下人等一律在座,他看了一眼刀疤女的座位,见没人,于是乎自己走过去坐了下来,众人见状不禁咋呼出声,不少人的目光聚焦在了他身上。
“无妨!”寨主向众人示意稍安勿躁。
何季来时借机跟婢女聊了几句,这位寨主名为谢乘风,是一位骁勇的武将出身,èi èi刀疤女叫做谢如云,同样是练就一身不凡的武艺。萧景承是南渡的北方人,胸怀治世方略,却因不受朝廷重用转投山寨,他在此间的地位仅次于寨主。
那位生的虎背熊腰的猛人叫张燕,同样是南渡的北方汉人后裔,此人力大如牛,据悉曾在军中错手杀了上官,因此逃难到山寨中做了山贼。
文士打扮的那个人最是低调,静坐在那不显山不露水,此人名为王升之,看他有个之字就知是五斗米道的信众,此人是前朝士族王家的后人,却因得罪了某位大官被贬到了广州,当时广州可不是今天的北上广,因此也入了伙干起了山贼的行当。
谢乘风扫过厅中众人,沉声道:“谢某今日召集弟兄们前来,是有一事相商,近日寨中收到消息,林邑王遣使臣运送珍宝上贡朝廷,谢某有意取之,不知弟兄们意下如何?”
何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原来这伙山贼想劫贡品,这就有意思了,林邑王想上贡朝廷,却又要经过龙华寨的地盘,万一真被这伙人给劫了,林邑王没了贡品,建康朝廷没了面子,我靠,两国不派兵来讨伐才怪,想想都觉得他们是在作死啊。
“那还用问,当然是抢了再说!”厅中已经有人摁耐不住大声吆喝起来。
还真有要钱不要命的人,何季扫过厅中众人,心中暗笑,又听张燕鼓着嗓子喊道:“谢大哥,此事交由小弟去办,俺只须领五百人,就能将贡品抢到山上来。”
“二弟莫急,且听两位先生如何说道。”谢乘风眉头一皱,外面那些人瞎嚷嚷就算了,他主要想听王萧二人的意见,此二人才是龙华寨的智谋之士,要是寨中全是张燕那样的货色,恐怕龙华寨早就败亡多时了。
“哎呀,不就劫个道的小事嘛,还用劳烦这俩书生干什么,大哥稍等,容俺点齐人马,小弟去去就回!”张燕明显是瞧不起这俩人,觉得他俩货整天之乎者也的,不仅是人怂屁话还特别多。
谢乘风眉头大皱,面色不善道:“二弟,且莫胡言,你且出去!”
张燕还要说话,却被谢乘风喝斥,“出去!”
张燕心中惧怕谢乘风的威严,不由哼了一声,悻悻离去,临走前见何季在暗自发笑,蓦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这厮是在笑话我俺不成?”
何季吓得脖子一缩,正色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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