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必经之路,是一条两边开满花儿的幽径小道。
我特别喜欢路过这里,
给个定义,这里是美好,宁静,适合思考的天堂。
很多人说路是人走出来的,而我却不以为然,
路它一直在那儿,是路发现了人,而非人走出了路。
没有永远的人,但是路可以是永远的。
不断推翻之间已经建立好的理论,建立了推翻,推翻了又建立,周而复始,才能回到正确的轨道。
之前所有的路,都只是我们所以为的路。
今天是周末,我还是选择经过了这里,为的就是体验一番清闲和美好。
午后的太阳暖暖地洒在肩上,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短暂的冥想时刻。
“酒水可以因为污水,变成污水,而污水却不能。性质的不同决定了他们的用途,但是人类的看法,和世界塑造观的形成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人类不能把酒水和污水倒过来看,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定律就不成立了。
“一个问题不仔细去深究,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反复思考,那么一切就变得十分诡异。”
我的大脑如同往常一样,进入头脑风暴,各个部分的区域,运作的十分迅速,开始在思维内部胡乱倒腾一些东西。
一般情况下,在头脑风暴时,我是不会分心的,
但是今天,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便停止了思考,回头了。
一回头,发现身后有间木屋坐落在花草中,屋子的右侧,有一窗,似乎里面有人住着。
以前都没有这间木屋,这是第一次见到,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自己缓缓地开了。
木屋中的一切是崭新的,屋中摆满了陶器和雕塑。
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木马,前后摇摆着。没有风,但它却一直摆个不停。好像永远就这么摇下去。
再继续向前走,我看见有位靠着窗子,斜靠在炕上的老人,老人鬓角斑白,皱纹已经爬满了她的面部,可是我并不能推算出她的年龄。
看着老人的眼睛,眼神中依然有着丰富的色彩,
她望着窗外的景色,仿佛整个世界进入了不同维度。
我刚想开口询问,老人先说话了:“所有的生命都能变得简单,当一切事物走到终点之后,也便可以返璞归真了。”
说完话,老人又陷入沉默。
我慢慢地走近,一步,两步,三步。
当我离老人越来越近时,不禁觉得有些面熟。
忽然,我大叫了一声,“这,这,这是我!。”
既诧异,又惊恐。
我为什么会在这件木屋里?或者说是年老时的我为什么会在这木屋里?我是死了吗?还是这只是一种幻想?
问题多得,不知道从何问起。
老人“每天你上学放学,我都在这间木屋里,看着你。“
“其实每个人的身后,都会有间屋子,只是很少有人愿意去回头,他们在不停地向前,直到终点,才肯回头看一眼。”
“我啊,在这屋子里呆久了,也就看清了这世界的一切。”
我愣愣地,刚才的所有问题好像都不太想问了。
眼前窗台的边上,有一盘棋,这盘棋和我平常脑海中浮现的一样。
这是一盘没下完的棋,但这也是一盘有结果的棋局。
因为无论落子在何处,都是输家。死棋就是死的,没有更好的方法。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有这棋局。
可能是潜意识中有一种障碍,阻碍着我思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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