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一颗不停流血的心,在一群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得船员注视之下、颇为贪财的老船长从吴良手里接过一百万两船票费用另加额外得二十万医药费过后,扣扣索索的从中拿出了二十五万两交由其中一位被留下照顾受伤倒霉蛋的轻伤船员、当做这些伤员们最近一段时间得医药、伙食、住宿开支。
因为这么一点小纠纷就少赚了五万两的巨款呐!
如此情况自然让恨不得将一两银子掰成八瓣花的老船长心疼到抓心挠肝的地步,只想尽快升帆离港好回船长室内好好喝上一杯、尽快抚慰一下自己那不停泣血的弱小心灵才行!
这贪财的老东西浑然忘记了还有九十五万两巨款刚刚落袋得事实,让熟知其秉性的船员们纷纷翻起了白眼,耽误了一点时间把动弹不得的同伴们送去码头医馆进行治疗回来之后就麻利得完成了出港的准备,伴随着一声尖利的汽笛声缓缓离开了码头。
船只离港后没多久,心里对吴良那狠辣手段而略有反感的船员们在午饭时就收到了来自于吴良发放下来的‘甜枣’,两名负责清扫马房赚零花钱的船员来回跑了两趟为众人带来了往常餐桌上绝对见不到的好东西----人均一个半斤重的牛肉罐头、一个什锦水果罐头外加两瓶玻璃瓶装的啤酒(所有罐头都来自于吴良正在陆续处理更新的储备库存),与这四样外观看起来并不算太过起眼的东西相比较、抠门船长示意厨子所提供的加了酸梅当福利的碎米海苔饭团与海带蛋花味增汤就实在是太显寒酸了。
“你确定中饭就给我们吃这个?”一个被十几位船员围在中间、看起来应该是水手长的老汉瞅了瞅分别摆在大托盘内的饭团与一文不值(鸡蛋是船上养的母鸡下的,不花钱!)得清汤很快就皱起了眉头。
“有白米饭团可吃还有什么好不满的,总比像过去一样就着清汤啃面包干要可口的多吧?”带着一个明显没超过十八岁干瘦小弟的肥胖大厨见众人态度有些不满、当下就两手一摆,做出了个爱莫能助、有任何问题或不满都去找船长说的表情来,毫不客气将自己那份甜枣抱在怀里之后实话实说道:“再说这是船长在离港前特意交代的,等到晚餐时才能给每人加片油煎咸肉,不过你们最好别对咸肉的厚度抱有多大希望!”
自己赚了九十五万两居然只肯给手下发几颗酸梅饭团当午餐、到晚饭时才能捞到一片咸肉打打牙祭,总共花费算下来一天可能连五千两钞票都花不到而且还要特意点明出来,老船长也算是抠门到家的一朵奇葩、比之葛朗台也不相伯仲,这群船员们能够耐着性子一直忍下来而没有发动叛乱也实属难得。
嗯!这趟航行下来之后,如果那吝啬鬼不改改性子怕是可真就要小心在小水沟里翻船的可能性了!
吴良可不认为在经历过自己这种狠狠打一棍子然后敞开喂甜枣式的降维打击之后、这些尝到甜头的船员们还能回去过那种抠到令人发指得苦日子,两相对比之后就是泥人怕是也能激起几分土性来吧?
跟可怜巴巴、就算开了牛肉罐头也没多少油水可吃得船员们相比,总是喜欢随身携带超大量补给食品得吴良及其追随者们的可就要丰盛多了,各种新鲜蔬果、牛羊肉类、大虾螃蟹在桌上是应有尽有,十几人大中午就吃火锅吃得热火朝天,至少有价值十数万两的食材被吃进了肚子,更不用说还有数种佐餐酒水果汁可供随意选择,就连那六匹拉车的挽马都能,尽情享受豆饼、小麦粉一类的精饲料,跟船员们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海底、还得是在海沟底部的那种。
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随着时间不断加剧、吴良一行人在船上的地位愈发稳固,早先的些许不快早已经被一日两次且风雨不拉的甜枣雨而消失无踪,而甜枣吃多了所带来的好处则开始不断显现,船上剩余三十来个船员们对吴良一行人的态度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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