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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骗我?”曾德忌炎也退开数步,问守城士兵。刚刚和这个老头交手一招,心知他也是用剑高手,且真气内功极其雄厚。
“过几天恶灵出世,他便会杀我灭口。所以我才骗你到这里来。”守城士兵看着曾德忌炎,指着恶灵剑祠道,“里面不知道是甚麽,我也只是在他喝醉时听他说的,里面有个恶灵胎,吃了便可以获得恶灵所有的记忆和真气内力。叫我好好伺候他,便传我武功,将来他死了,体内的恶灵再传给我。”
曾德忌炎听的一脸茫然,连石完跟天聋地瞎也不知道这个守城士兵嘴中的恶灵是甚麽东西。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真是的。”地瞎显然有些不耐烦,扯着天聋的衣服,示意他带自己去恶灵剑祠,“带我去看看恶灵长甚麽样?”
“你个瞎子能看到甚麽!人家一剑把你眼珠子再剜出来一遍。”天聋一把扯住地瞎,不让他乱走,“好好待着,都是不好惹的主。”
曾德忌炎瞥了一眼天聋地瞎,转身又朝恶灵剑祠走去。
“弑神侯,你就不怕你进去了出不来吗?”老头见曾德忌炎又朝恶灵剑祠走去,脸色一沉,手里握着的金线剑微微有些颤动。
“你都能吃,我就不会吃吗?”曾德忌炎头也不回的道。虽然他不知道恶灵是甚麽,但是如果能食用,那就没甚麽好担心的,何况自己一身本事,有甚麽可怕的。
“难道不怕我趁你进去后,杀光你的朋友?”老头见曾德忌炎心意已决,自己又不敢进恶灵剑祠,只得拿石完跟天聋地瞎的性命来威胁曾德忌炎。
“但杀无妨。”曾德忌炎离恶灵剑祠的大门只有三四步了。
“弑神侯,你可不能这样啊!”天聋地瞎见曾德忌炎居然不顾自己的生死,心有怯意。
“弑神侯,我们可是一路跟着你,对你忠心耿耿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金蛤蟆你可以不管,我们两个你可要管啊。”天聋拉扯着地瞎,让他也说几句好话,地瞎也只得厚着脸皮说几句。
“怕死就走。谁来留你。”曾德忌炎一脚跨进恶灵剑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本以为会有门槛,却没想到恶灵剑祠并没有门槛,里面的地面比外面要高出一点,从外面看以为是个门槛。
曾备忌炎先是眼前一黑,过了片刻,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信步在恶灵剑祠里边走边打量。究竟不是很大,比从外面看起码小了三分之二,好像四面的墙厚实无比,并且墙上都镶嵌了数不尽的刀枪剑,有些已经残缺不成样子了。屋顶也跟墙一样,也都镶嵌着各种兵器。没有窗,也没有其他的门,但光线却并不是很弱。
“嗯?”曾德忌炎见四面并没有甚麽东西,却在自己的正前方端坐着一个人,双目微闭,盘脚坐在地上,像是在打坐一样。
曾德忌炎小心谨慎的朝那人走去,左手拇指微曲着顶在破血剑剑格上,随时准备抽剑而出。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刚出世没多久的婴儿。
“线剑!”曾德忌炎在婴儿身边转了一圈,婴儿都没有一点动静,但却有明显的呼吸声,均匀而平静。但却在婴儿背后不远,一把跟那个老头手里的金线剑一样的线剑悬空而立,没有剑鞘,寒气逼人。
曾德忌炎在屋里又转了两圈,确实再没看到到别的,心想那个婴儿应该就是守城士兵口中所说的恶灵。但看他也才刚刚出世三四天的婴儿,难道是他肚子里有东西?
想到这,曾德忌炎便俯身去抚摸婴儿的肚子,并没有摸到甚麽硬物,又轻轻弄开婴儿的嘴,见里面也没甚麽。
曾德忌炎盯着婴儿看着,从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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