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安长河并没有醒过来,躺在床上因为太过兴奋,横竖都睡不着,所以将鬼画笔拿出来,捧在手上细细的看着。
画道人告诉我,鬼画笔在以前,其实不叫鬼画笔的。是莫家的先祖莫云趁着阴司内乱,将鬼画笔从阴司中偷出来,所以才有了鬼画笔的称呼。
鬼画笔以前叫什么,画道人没有说,只说来历很大,让我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居心叵测的人看到我拿着鬼画笔。
我拿着鬼画笔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能是暂时的收起来。
等到天亮以后,我、安长河、秦观鱼洗漱完毕,跟村民们告辞,准备到小云所在的徐杨村看看,那里的阴瘟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上,秦观鱼就一直在问我们:“那个村子的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
安长河狠狠的皱着眉头:“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只是在村子的外围转了转。只怕,真实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加严重。六道门这么做,实在是丧尽天良,如果不赶紧制止,只怕会发生大变故,生灵涂炭,方圆百里都要遭殃。”
秦观鱼听到以后,也是愣住了,她也没有想到,六道门居然是如此的丧心病狂。
安长河这时候又说:“现在那村子里面,只怕还有埋伏,我们这次的行动,一定要小心一点,一看势头不妙,就立刻撤退,保证安全第一。”
我和秦观鱼都是点头,赞同安长河的话。
接下来,我们三个人就一言不发,开始赶路。
在我们赶到鹤川村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了。鹤川村并不远,但是山路崎岖,前几天的大雨将山路冲断,我们足足赶路了四五个小时。
还没有进村,村子前面的路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坑坑洼洼的,但是看样子,似乎是没有人走过。
我站在村口远远的朝着村庄的方向看去,只见在一片摇晃的树影里面,那村庄看起来极其的沉寂,就像是死一般的寂静。
秦观鱼忽然说:“村子里面,只怕是没有的活人了。”
听到秦观鱼的话,我的心中一沉。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这已经是事实。
秦观鱼让我们停下,接着拿出针管,给我们注射了一管血清,说这是抗阴瘟的血清,十分的珍贵。
然后,秦观鱼又拿出手套和口罩,让我和安长河戴上,这才开始进村。
说话间,我看到村子里面恍惚间有一个人影,我心中猛然的一惊,立刻加快了速度。
又近了一点,我看到这个人影,心中一惊,这人很眼熟,似乎是棋道人。
夜色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棋道人的正脸,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笑,笑容并不和善,反而是显得无比恐怖。
我追过去的时候,棋道人却是忽然间不见了。就像是在原地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和安长河、秦观鱼跑到棋道人所站的位置时,也没有见到棋道人的踪迹。
秦观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刚刚这里有一个人影,似乎是一个道士?”
我点头说:“没错,是琴棋诗画的四师弟,棋道人。他们明明走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秦观鱼和安长河并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刚去找了这三个道士。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去昆仑山隐居,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忽然有点想不明白了。
难道说,他们是骗了我。
可是,骗我又有什么意义?
画道人如果骗我的话,没有必要将鬼画笔交给我啊。
无论如何,我见到了棋道人,心里产生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所以有点火大,没有废话,迈腿朝着村庄的方向快步走起来。
但是,我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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