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舞者而言,这无疑是令人兴奋的,在京城中太有名了,从来没有别的舞者敢在他们面前跳舞,因为这是一种挑衅,表示另一个舞者对于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而太过名了,以至于没有人敢于挑战,但是今天有人这么做了,理所当然的引起了哗然,很多人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引得回头。
“慕哥我们是来竞演的。”中的一位少女见同伴都转身停下来看那名舞者起舞,对身边一位领头的青年说道。
“不妨!”那唤作慕哥的青年摆了摆手,朝人群中扬了扬头,直至sā一 àn的人群,示意少女,道:“先看下去。”
大殿门口拥挤的人群中此时空出了两个圈,一个,就是所在的大殿门口,而另一个稍小的,是为一个青年空出来的。
青年戴着一张纯白iàn ju,iàn ju旁边露出的皮肤白皙,青年穿着一身青袍,很是宽松,腰间系着玉带,还挂着一个小袋子,可能是容臭,衣袍背面还有一个太极,看起来十分空灵。
这并不是一个舞者该有的衣衫,青年的模样,更像是来参加药理或者武学的竞演,但是此时却没有人这么想,青年确实在跳舞,动作轻盈,幅度不大。
“哪位懂得乐理之人可否奏乐?”围观群众中有人开口,看出了青年舞者在等待着音乐。
没有人直接回应,只是过了一会儿,人群中凄婉的琴筝声开始响起,几乎是同时,几乎所有的成员都皱起了眉头。
“是《断头冤》。”为首的青年说,“这是一支典型的女子独舞,讲述女子的丈夫蒙冤斩头后,女子涕泪俱下,哭诉冤屈不成,上梁自缢的故事,男性舞者很难演绎的好。”
“自作自受!敢在面前起舞,出丑自然是理所应当。”青年身边的女子见状高傲的开口,道。
“小水!切不可胡说。每一个舞者都是值得被尊重的,莫说是他,就是我们中的男舞者,又有几人能跳出《断头冤》呢?”,“这是男舞者生来的体格所决定的,除非专精女子舞,不然几乎是完成不了的。”
“况且你看。”领头青年面露赞赏,说。
名为小水的少女受了批评,狠厉的咬了咬小虎牙,显然很不服气,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个青年舞者,可令她出乎意料的是,几乎是刚转过去,她的眼神就呆了。
《断头冤》的开头是女子掩面哭泣的模样,而此时,表演这一幕的,正是那个iàn ju青年,他用手捧着脸,身体半蹲着,身体轻轻抖动,传神的扮演着啜泣的女子,随着弦音跳跃,几个音调变动,青年一只脚垫着地,旋转着站起,另一只脚扬起,双手从面前拂到身侧展开,挥动着衣袍,舞姿说不出的生动空灵。
青年停下旋转后,收拢了手,双脚交错,身体微微倾斜,顺势侧首挥手,显出害怕的模样,也许是身边正有人在警告她,不要将丈夫的冤屈诉说出去。
然而青年悲愤的摇了摇头,拱手又散开,祈求上苍能证明公道,随后又一次次跪倒在地,显然在洗刷冤屈的道路上遭受了诸多磨难,最后她绝望的将手比在了脖颈中间,踮高了脚,松开了手,轻轻的最后抹了抹眼泪,琴音骤绝,一曲终了。
青年周围寂静无声,《断头冤》并不是一只很难的舞蹈,反而广为传播,但是能将其演绎的绘声绘色的舞者很少,更不要说力量感厚重的男舞者,不过眼前这个青年,的确跳的很好,神态举动都很出色,隔着iàn ju,仿佛都能体会到那深重的冤屈,但这时没有人开口称赞,一方面,青年的舞蹈很出色,另一方面,中没有人开口,没有人敢下妄论。
“好!!”几个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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