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三头鸟是你招来的?”王凡询问风鸟。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风鸟捂着嘴调笑道:“今天这玉棺无论如何都得我来开,任凭你们中任意一个人都没个像样的本事,你可知道这玉棺强行开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王凡耳边响起一阵幽幽的鬼音,“玉棺毁掉,里面的尸身与陪葬品都会在业火里烧为灰烬。”
“你想要什么。”王凡和风鸟讲起条件,只要是威胁自己必然是想从自己这里获得什么。
“哎呀,我还能想要什么,最想要的就是破了这玉棺的阵眼,放我百万姐妹自由身么。”风鸟扇扇手。
“那我们应该是朋友了,不对,如果你会开玉棺,那直接破了阵眼就行了,何必等我们来。”王凡疑惑。
“会开馆的方法不代表会解开阵眼,阵眼还得麻烦诸位,想起那年我朝数千万人被掩埋在墓地的湖海深处,而我是作为匠人囚禁于此做守墓人,这上下的机关是从我师傅卿道子手中传下来的,他老人家早就告诉我不要参加这场造墓行动他,我因为贪财没听话,结果被放逐在墓中,受尽孤苦千年。”风鸟道:“各位承让了,不过在这之前先热热身。”
说完她吹奏箫,箫声宛若游鱼游于深水,清冽百转九曲,在广袤的墓室里回荡。
半响她放下手中的箫,远处走出了两个身穿铠甲高大魁梧的黑武士:“这是我国的甬,用活人的肉身拔筋抽骨注入水银硝石等物,在内脏封入咒力制成,无痛无魄,却能历万年之久,肉身不腐,请吧,诸位。”
风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接着缓缓度到玉棺附近去了。
王凡手持符咒与白起伊恩背靠背商量对策。
伊恩道:“这娘们怎么话中有话,说好了帮我们了,怎么还折腾出这么大幺蛾子,不给找麻烦心痒痒。”
白起把大刀举过头顶:“她这是想试试我们的身手,有用吗?难道说这后面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有没有阴谋我不知道,但是相救你们嫂子就得先干掉这两个甬。”王凡指示白起先上去试试。
黑武士身上的铠甲即使过了千年依旧锃亮,一只手持长矛,披着红色披风,披风无风自动,脚踩乌金靴,拉开攻势。
甬的头盔里,脸用白布缠成木乃伊的样式,只露出两只无神黑色的眼睛,从甲胄里伸出的手也缠着白布,这些布料在千年的时间里变得泛黄古朴。
白起扛着大刀道:“吃爷爷一刀。”说着扑了上去,那大刀向黑甬甩去在甲胄上划出一道道火花,黑甬被这巨大的气力逼迫的向后倒退三步,脚后跟一使劲,终止了与地面的摩擦。
接着甬挑起长矛在空中飞快地划过,玩了两个花子。
“呸,这是学猴子耍棍子。”白起道,他不知道甬是否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但涨自己士气灭他人威风的事还是有必要做。
甬继承了这身体前主人的战斗能力和战斗意识,简直就是绝佳的战斗机器,除了那箫声,还有什么能控制住。
王凡想起一种虫类,将虫类植入人身体或者动物体内,就可通过声音控制,比如苗族的乌蟲之术,通过击鼓控制体内的虫类运动,进一步控制尸体,或又像驱蛇之术,养蛇人可通过吹笛子控制蛇,但这都在长时间制造声音,风鸟只是吹了一下箫,她对这个空间有绝对的掌握权吗?
王凡不由得注意那个女鬼,深不可测。
对方正在启动抱月玉棺。抱月玉棺屹立在祭祀台的中央,祭祀台是由铜混杂着其他的材料制成,四周是数盏尸油小灯,灯光微弱摇曳。
风鸟走过灯所在的位置,也就是绕着玉棺转了一圈,在这期间,她数次低下头调整灯的位置。
走完一圈以后,祭祀台玉棺周围升起三个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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