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顺便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脑子开始盘算:距离下午政府部门上班时间还早,这市心倒是有个不必花钱又值得一去的地方:书店。如果能翻出一本好书,方衡可以在断水断粮的状态下在里面看上一整天。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眼前就是人影一晃,耳边旋即传来声音:“就这里吧!这里正对地铁出口。”抬起头看是,方衡有点傻眼。自己的身边出现了两个女孩,一个漂亮得跟仙女一样,另一个面容也算姣好,不过因为站在“仙女”的旁边,显得黯淡了许多。说话的正是那个面容姣好的女孩:“赶快点儿,这里没城/管!得了咱走撤!”
听到最后一句,方衡顿时就是一个激灵:什么叫“得”?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那个长相略逊的女孩把琴盒打开,取出一副小提琴,先试了两下调音,然后拉响了第一支曲子。这曲子方衡听过,《阿根廷别为我哭泣》,挺熟,不过用小提琴演绎这支曲子,方衡倒是头一回听,毕竟方衡念大学的时候比较拮据,有点儿功夫全在帮人写论解决生活费问题,没这功夫研究这些。
曲子的过门结束之后,那个“仙女”就开始唱了。行家一出,便知有没有。“仙女”才唱了第一句,方衡在心里就竖起了大拇指,不敢说如听天籁,但肯定不输原唱。一曲曲终,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既是冲着“仙女”的歌声,也是冲着“仙女”的长相,纷纷鼓掌。
拉琴的那位倒是不客气,朝大伙儿鞠躬之后指了指放在地上的一顶牛仔帽。大伙儿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都从兜里翻yg bi,多半都是一块的,也有不少五块的和少量十块的。
“谢谢!谢谢!谢谢!”拉琴女孩儿一拎着琴一拿着弓,很“江湖气”地冲大家抱拳道,“不好意思哈!这位ěi nu是我发小,今天我们来修琴的时候我这发小看到一张好琴,可惜我们俩所有的xiàn j凑起来都不够,还差两百,现在还差两百一十!多谢大家解囊!”
说罢,又拉起了一支曲子。这曲子方衡没听过,但“仙女”一开腔方衡就服了:美声。再看看观众,大多和自己一样,一脸茫然。但也有识货的,低声道:“哟!挺厉害啊!《卡门》!”这个声音停了一下,然后好像是回答某人提问似的继续道:“这曲子叫《爱情像一只自由的鸟儿》,挺难唱的,主要是能唱的美声女音很少见。能有这嗓音的,换通俗唱法绝对无敌了!”
方衡反正听不懂这些,不过他也有他的评价标准。在他的心目,国外的美声是随着歌剧的诞生而诞生,和国内的戏剧一样,要的是苦练和非常扎实的基本功。小学初的时候也有音乐课,那时候的音乐老师看方衡挺胖,气息也浑厚,曾经让方衡练过美声,只是因为方衡的家境实在太不堪,负担不起学音乐的昂贵费用,所以放弃。但短暂的学习经历让方衡知道,一个优秀的美声歌唱家,发音和换气的水平绝对不低,只要稍微调整几天,就可以轻松演绎通俗唱法;但一个通俗歌想要改唱美声,如果之前没什么基础,那就只能“呵呵呵”了。
这姑娘一曲女音张口就来,虽然方衡不是行家,但他也知道这姑娘的气息非常平稳,基本功绝对扎实。
方衡的思绪还在乱飘的时候,曲调又是一变,这一回方衡不但服了唱歌的,而且还服了拉琴的。第支曲子是纯正的“国货”:《小拜年》!
好吧,“仙女”从通俗唱法转美声的确让人觉得惊艳,但从美声一下子转到了民族唱法,而且还不带任何美声痕迹,而且还一人唱两角,简直就是神了。而这位拉琴的,第一支曲子把钢琴曲演绎成小提琴已经挺不容易,第二支曲子硬是用小提琴代替了一个乐团,到了第支曲子的时候,是用小提琴代替唢呐啊
第支曲子结束,大家轰然叫好,牛仔帽很快就堆了不少钱。
两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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