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诗蹲坐在草坪上哭了许久,也许是哭累了,又或许是哭干了泪水,疲惫地抬眼看了看空荡荡的身前,又转头望了望四处寂静无人的公园,费力的站起身来,像丢了魂似地跌跌撞撞回到了家。
正在看新闻的李父李母听见开门声,都朝门口看了看,见到是正在弯腰换鞋的李晓诗,于是李母便关心地一连串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没有?厨房还给你留着热饭呢,要不要再吃点?”
精神恍惚的李晓诗全然没有理会在客厅里充满狐疑与关心的父母,独自一个人无意识般地上了楼,回到了房间,扑倒在了床上,捂着被子,再一次的放声大哭起来。
而此时更加疑惑不解的李父李母看见李晓诗如此这般情景,让跟李父相视后的李母慌了神,指着上了楼的李晓诗道:“这,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我问她话也不搭理我?,这,这,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老李?”
李父也皱了皱眉道:“今天这孩子是不怎么对劲,先别说了,赶紧跟上去看看。”
说完后的李父站起身来,拉着担忧的李母,满脸关心而又急切地跟了上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刚上二楼的他们只听见“呯”的一声关门声,来到门外的他们再怎么叫也没等到门开,还隐隐听见哭声,让他们更是心急如焚,满脸的担心。
着急的李母,用力而快速地敲着门喊道:“晓诗,你怎么了?快开开门,我是妈妈,听见了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开门跟妈妈说说好吗?晓诗,听到妈妈说的话没有?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好吗?晓诗,晓诗?!”
“好了好了,既然晓诗不想跟我们说,你再怎么敲都没用,还是让她自己好好静静吧。”看着毫无动静的房门,李父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又推拉着李母说:“等孩子想明白了,自然会跟我们说,现在就别再给她添堵了,走,走,下楼!”
李母不情愿地被李父推拉着下了楼,但还是传来了李母的抱怨声:“推什么推,我不会自己走啊,你倒底是不是咱闺女的亲爹?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一点都不担心。我告诉你,要是咱闺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我。”
而于此同时,跟李晓诗吵完架,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宿舍的周小宇,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辗转难眠,眼前总是浮现出李晓诗那痛哭流泪而又柔弱无助的样子,让他的心一阵阵刺痛。
第二天,精神萎靡不振的周小宇强颜欢笑,强打精神,用投身在繁忙的工作中来麻痹着自己,变得更加沉默与孤独。
然而忙碌的工作却依然不能让周小宇的内心恢复平静,更不能使心情那怕有那么一丁点的愉快,总是让他无数次地想起李晓诗在他走后,伤心跌坐在草地上的无助哭泣的夜晚,让他的心隐隐作痛,痛得无法呼吸。
时间在秒钟不知疲倦的转动中,一点点无情地流逝,很快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周小宇早早地就来到了邮政柜台前取出了工资,没有如往常那般把钱寄回家,而是去了sh一u ji店,花了一千一百多块钱,买了人生当中第一台银白色的翻盖sh一u ji,再进花店买了一束黄c粉色混搭的玫瑰花语,怀着激动和希冀的心情,来到了李晓诗的公司并找到了她。
当周小宇看着穿着黑色女式西装工作服,从公司走出来的李晓诗时,只见清瘦了许多而又精神不太好的她,在看到自己的时候所流露出的那丝发自内心的笑容时,让周小宇的心脏狠狠地猛地一阵绞痛,痛得他有那么一瞬间无法呼吸。
快速地迎了上去,无限关怀而又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李晓诗近在咫尺的脸,心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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