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澈穿的过于显眼了,一身的阿玛尼手上带着定制特供款的手表,越是在底层摸爬滚打久了的人,越是眼尖。
还没有进去就被认出来了,大早上起这么早都浪费了。
在她的再三坚持之下,君上澈没有了办法去偷了身道具穿在了身上,非常骚包的朝着头上喷了些香水。
味道有些熟悉,郁笙随口说了一句,“这里哪家的香水,味道跟我车上的香氛怎么那么像?”
某男人的手停了下来,看了看他手里的那瓶香水,“你有你没有在车上放香水。”
女人嘛出门都是大包小包的,他只是看到这瓶香水瓶子看上去还挺不错的,就朝着自己头上喷了一些。
郁笙强忍着笑,“怎么样,君少爷觉得我这香氛味道怎么样?这可是从欧洲花了我五十多美金才买回来的。”
五十多美金
“那里有水!陈落落我恨死你了!”边叫唤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过去。
半天功夫没有出来,郁笙悠哉的在周围逛着。
“厕所里有个神经病,我想洗手来着,那人竟然在里面洗头。”
“每年不都有几个神经病吗?这年头想出头想疯了的人到处都是,咱们反正家就在这里,开着客栈的收入也足够我们一家老小活的富裕了。”
“对对对,这做人嘛!钱够花了就行,心态一定要好”
两个人身上还穿着戏服,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附近的居民,偶尔客串演戏。
正偷着乐呢,背后穿来了个阴测测的声音。
“很好笑是不是!我说真的,陈落落你是我们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不精致的一个女人了。”
郁笙怂了怂肩膀,“没办法,毕竟是已经结过婚的人了,自然是不能跟你们比较的,衣服都换好了,赶紧去吧,不然等下连个小太监的龙套都落不到你身上。”
郁笙在君上澈的身后跟着,生怕这位小爷别一转身就跑了。
她以为自己做的很小心,殊不知刚才一下车的时候就已经有摄像头盯准了他们。
胡子拉槎的摄像师,满脸上都是胡须,眼睛有些发红。
说起来他已经有三天没有睡觉了,上头给了任务下来,到现在什么都没有拍到,回去只会是一顿臭骂。
他的搭档,号称最臭狗仔的钱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昨天晚上两个人被老大电话催了起来,坐在电脑面前开了两个多小时的批斗大会。
知道当时他们已经有多困了,老板在视频的那一头咆哮了老半天,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起来的时候摸了半天的脑袋,才确定了昨天晚上的确是视频开会了。
可当时多困,困到两个人就跟喝断片了似得,死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老大在会上到底说了什么!
冒着被杀的危险问了一声老大,网络电话打过来炮轰了三个小时之后告诉他们:
不要管昨天会上安排的是什么任何了,今天要是带不到新闻回去,把摄像机寄回去就行了。
这年头找份工作不容易的,大家都是有老婆孩子有房贷的人,早就不是那个能随随便便辞职的年纪了。
电影城是个能蹲到新闻的好地方,很多明星出轨或者是谈恋爱的时候,都会有到另一半这里来探班的习惯。
蹲了半天看到了一件辆7字开头的黑色宝马开进来之后,他们就知道机会来了。
京城这片限号,7字开头的车几乎都让一家沈给垄断了,君家!
君老爷子是个随性的人,随性到人家觉得七是自己的幸运数字,接着就非常好运的把八成7开头的号都摇了下来。
媒体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人家说的好。
七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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