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点钟,几个女人还没起床的时候,前台打来diàn huà,说一位姓李的先生求见,问他们愿不愿意见?
出来旅游的这段时间,几个女人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特别是聂青,要是没睡足把她吵醒,肯定会非常不高兴。
曹越接的diàn huà,他当然知道是李东升来访。他没把这位长安城影响力很大的商界大佬放在眼里,告诉前台,各位女眷还没起床,让李东升等一下再上来。
十点钟左右,前台再次打来diàn huà,问询李东升能否上来拜访。
这时候,那些女人都已经起床,刚刚在吃早饭。
“让他上来吧,”聂青一这吃着糕点,一边说道:“让他等太久,他会不高兴的。”
曹越也就吩咐前台,让李东升到房间里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门铃响了起来,曹越从猫眼看出来,看到一身笔挺西服的李东升站在门口,后面跟着耷拉着脑袋的李成俊。
“欢迎李先生和李公子,”曹越打开了房门,并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里面请。”
“谢谢,大过年来拜访,打扰了你们的清静,真是过意不去,犬子不才,冒犯了几位,真的很抱歉,”李东升很有礼貌的向曹越点头致谢,再对自后耷拉着脑袋的李成俊喝道:“向这位先生道歉。”
李成俊低着头,走到曹越面前,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李成俊手里还拎着一堆礼物,看他低着头拎着东西,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曹越有点想笑。
“李东升先生,别来无恙,”聂青的声音传来。
听到有人这样叫他,正陪着笑脸和曹越说话的李东升,疑惑地抬起了头。
看到光彩照人的聂青,正笑吟吟地看着他,李东升大吃一惊。“聂xiǎ一 jiě,你怎么你来长安,怎么也不告诉一声,我好宽待一番。”
“不敢当李先生这么客气,”曹越指着跟在李东升后面的李成俊,“你儿子的那位朋友,骂我是出来卖的。都被人说成是出来卖的,我怎么敢当李先生这么客气相待呢。”
李东升非常尴尬,转头狠狠地瞪了李成俊一眼,再赶紧解释:“聂xiǎ一 jiě,真不好意思,犬子jiā一 y一u不慎,冒犯了聂xiǎ一 jiě,还请见谅。”
李东升知道聂青掌握着一个商业帝国,但他并不知道,聂青依附的是曹家。
他和聂青打过一两次交道,第一次认识两人是在一次商业酒会上,当时他以为,这是哪个富商的夫人,因此那天晚上两人商谈的虽然不怎么愉快,他也没在意。
事后,他也没过多理会,更没派人打探聂青的身份背景。
却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
听刚才聂青所说,那天的事,还因为她而起,他觉得事情更加麻烦了。
商业巨擘,又依附童家这种军方背景很深厚的大家族,李东升觉得这个女人再也不能小看了。
当下再次堆着笑解释并致歉,对自己的儿子惹了这种事,心里恼怒万分。
曹越这个最正宗的当事人站在一边当起了看客。
这时候,童薇薇也走了过来。
童家大xiǎ一 jiě,其父时任某大军区正职,祖辈身份更高,这种家族不是李东升能惹的,因此他再次陪着笑,向童薇薇解释了一番,并说自己今天来,是带着诚意来道歉,希望大家握手言和,过去的过节就让他过去好了。他今天带来了最足的诚意,还有一点小礼物,希望童薇薇和聂青能接受。
“李先生,好像你还不知道这次事情的真正严重性,”童薇薇指着聂青说道:“聂姨被辱,曹越被人攻击,你们还叫来jg chá带走,这件事情不是轻飘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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