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道:“禀报将军,我们派去押运粮草的人马在半道上被辽兵伏击,现在死伤惨重,还请将军速速发兵解围!”
“什么!”杨延昭闻言赶紧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转过身来,声音颤抖着问道。
“粮草被劫,请将军速速发兵救援!”传令兵再次说道。
“嫂子,治儿,小宝!”
正伏在尸体上痛哭的柳飞龙突然听到传令兵的话,猛得从地上爬起来,如同魔怔了一般,揪着传令兵的领口把他提溜起来猛烈摇晃,说道:“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嫂子呢,治儿呢,小宝呢!”
传令兵被他摇晃的七荤八素,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延昭看不下去了,一把拨开柳飞龙的手,大声朝他喊道:“醒醒吧,三哥,大哥和二哥不在了,而现在押运粮草的人马被劫,嫂子和治儿c小宝身处险境,正需要咱们去救他们!”
“对,对,对对对。”柳飞龙难得恢复了清明,马上拽着杨延昭的胳膊神情激动地说道:“咱们现在就去!”
“行了,二哥!”杨延昭一把拨开柳飞龙拽着自己的手掌,说道:“咱们现在去出事儿的地方,估计人都走光了,来,我带你去找,肯定能找到他们。”
“好好好,听你的,咱们快走!”柳飞龙一颗心都系在嫂子治儿和小宝安危上,对杨延昭的话当然深信不疑,他只希望嫂子治儿和小宝千万别出事儿。
“唏律律。”
杨延昭和柳飞龙上了马。杨延昭把铁胆银枪从地上拔起来提在手里,朝后面的将士吩咐道:“你们几个带着一百兵卒在此地打扫战场,其余的人马跟我走!”
“驾!”
“唏律律”
战马嘶鸣,马蹄声轰鸣,溅起一路尘土。
不多时,他们来到距离黄河不远的地方,发现还有一些辽兵正准备压着抢来的东西准备渡河。
杨延昭双目闪烁着寒光,双腿一夹马肚子,手里倒提长枪,一打缰绳朝着那些辽兵策马狂奔,嘴里大声喊道:“杀!”
“杀!”
后头的士兵也紧跟着喊杀过来。
那些正准备渡河的辽兵被突如其来的震天的喊杀声吓了一跳,赶忙朝声响处看过来。
只见一面旌旗迎风招展,上头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大大的“杨”字。
“啊,不好,是是是杨家将杀过来了,大家快快上马,准备战斗!”
但匆忙之间哪里容得了他们整装待发。眨眼之间,宋兵已经杀到他们跟前。
杨延昭身先士卒,挺枪刺去。只见他一枪挑死一名慌忙上马的辽兵。身旁的柳飞龙那也是个武林高手。只见他右手瞬间一甩,从手里飞出六根银晃晃的银针,银针眨眼便没入六名辽兵的眉心,就这样便要了他们的小命。
“杀啊!”
后头的宋兵也杀到辽兵之中,和辽兵战到一处。
这股辽兵人数不多,还不到宋兵的三成,所以没用多长时间,便被杀的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三哥,你在此处寻找嫂子和两位侄儿,我率军追杀这股辽兵!”
说罢,杨延昭便一勒缰绳,打马回身朝着溃散而去的士兵追杀而去。
柳飞龙也不管他随他去,自己在人堆里找寻找他要找的人。
可满眼望去都是披甲戴盔的,只有一小簇人是平民老百姓,挤在一块。
“让开,让开!”
柳飞龙推来挡在面前的士兵,挤到那一簇百姓跟前,满怀希望的一个一个辨认起来。
第一个,不是。
第二个,不是。
第三个,不是。
第四个,不是。
第五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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