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宝走到木云海面前,像个小主人似的开始介绍道:“爹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祖,我娘亲,也就是你妻子的师父。”
玄天麒淡淡的喔了一声,上下打量木云海一眼,站起身抱拳道:“原来是师父。”
木云海冷峻不惊,不受玄天麒这礼,“麒王爷是不是喊错称呼了?老夫可没收王爷做徒弟过?”
玄天麒挑了挑眉,没想到木云海挺有幽默细胞的,要不是看在他是墨青甯师父的面子上,他才会如此尊敬他。
玄天麒笑了笑,“先生即是甯儿的师父,自然也是本王的师父,刚刚多有怠慢,还望先生莫怪!”
木云海摆摆手,“无碍,王爷这礼老夫当不得,今日不请自来倒是惊着王爷了!老夫也是听说王爷从北疆赶来南疆,既然如此有缘,自认是要先见见,当年负心甯儿的男人长何模样,唉话说你和甯儿的喜酒老夫都没来得及喝上,不如来次讨杯酒水喝。”木云海说完很自然熟的找了个位置坐下,非常的不拘小节。
玄天麒嘴角抽了抽,木云海大半夜的来,是来兴师问罪来的。
听木云海的意思,他玄天麒此生有三错,第一错,六年前与甯儿相爱却负了她,让她们母子在江湖飘零六年;第二错,北疆战事在即,作为主帅的他因为儿女情长,弃北疆十万战士与百姓安危不顾;第三错,赫赫有名的麒王迎娶他木云海的徒儿,却连师父的安都不见,就拐走他的徒儿,让他这师父面子往哪里摆。
玄天麒在心里思量一番,这才说:“行军匆忙不曾带酒水,改日回京,定于师父共饮,不醉不归;本王在北疆一切安顿妥当,听闻甯儿在南疆遇到一些小麻烦,本王心系甯儿,实乃寝食难安,这才不远千里而来。”
墨云宝站着两人中间,左右看看,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大人怎么那么无趣,都不问问他和娘亲在南疆遇到了什么,怎么就与娘亲分开的?
墨云宝叹气在叹气,一定是他个子太矮了,才会被忽视得那么彻底。
为了一起两个大人的注意,墨云宝抱着肚子“哎呦”一声,突然蹲在地上。
玄天麒和木云海同时侧头看向他,终于受重视了,墨云宝很有成就感,再次“哎呦”一声道:“爹爹,师祖,我闹肚子了,去方便一下,你们慢慢聊!”说完转身一溜烟跑了出去。
望着墨云宝的背影,玄天麒无奈摇摇头,那小子居然屎遁,看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怕他找他算账。
玄天麒抬手为木云海沏了两杯茶,将一杯推到木云海面前,随后言归正传道:“师父何时来的南疆,怎会跟墨云宝在一起,甯儿呢?”青雨到现在还没送来消息,看了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木云海点点头,面色变得严肃道:“老夫这次来找麒王,正是因为这事。”总是叫他“师父”,他老人家很不习惯呢,算了,他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墨云宝走出帐篷,抬眼看到篝火前坐着青风,正伸手烤着火,手里似乎拿着一根树枝踢着面前的火堆,似乎在烤着什么,他灵敏的鼻子已经嗅到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墨云宝凑近青风,青风一脸严肃,相比起来青雨的性格比较活跃,青剑大叔是最好相处的一个,可惜没有跟着爹爹一起来,他只好去跟这位看上去很冷面的青风大叔熟络熟络。
墨云宝在青风身边坐下,侧头打量青风面无表情的脸,笑嘻嘻道:“青风大叔,你在烤什么,好香啊?可不可以分我一点点?”
青风回头看向墨云宝,表情依旧很平静,不太确定的问:“烤番薯,小世子也喜欢吃?”
墨云宝点点头,“我已经嗅到香气,自然知道你烤的是番薯,嘻嘻,我这人胃口好,向来不挑食,尤其是这种粗粮,对肠胃好,很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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