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下,凤冠霞帔,玉手皓腕,正拿着我的sh一u ji看,sh一u ji荧光打在她遮面珠帘上跟鬼似的
哦,不对,可不就是鬼,是我的冒牌冥妻之一的李秀宁,大晚上塞过来一只手和我抢sh一u ji不知道有多吓人吗,我都佩服自己没尿裤子。
别说一个红衣女鬼,就是一个大活人半夜三更悄悄站在你炕边,冷不丁你睁眼一看也会被吓到爆肝的。
见是李秀宁,我反而吁了一口气,惊惧感大大降低,毕竟之前有过友好的魂魄“散步”经历,对我也算善意。
尽管还是被惊的心脏砰砰乱跳,看着李秀宁珠帘后面隐约的绝世娇容,我还是拼命想挤出个笑容。
李秀宁还和前两次出现一样,浑身散发出生人勿扰的气场,一声不吭,只是把sh一u ji递了过来。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刚接到手里,sh一u ji突然震动了一下,然后发出欢快激昂的铃声,“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静谧诡异的气氛中猛地来这一段,惊得我一个大哆嗦,直接就把sh一u ji甩了出去。
参你全家的北斗!
李秀宁红魅影无声无息地飘了起来,在半空接住sh一u ji,又递给了我。
大姐啊姑奶奶啊,你好歹发出点声响来吧,你就是没有恶意,可这种飘来飘去,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情景,让人瘆得慌。
我又一次接过sh一u ji,心里腹诽着,嘴上却弱弱地说了声“谢谢”。
“咿呀咿呀嘿”sh一u ji还在顽强的“参北斗”,是虎妞这个货打来的,顺便扫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了,说来我家睡觉也不见人影。
“喂,我说三生,搂着你鬼媳妇睡觉了?半天也不接diàn huà。”虎妞的声音很大,尤其在这寂静的夜里,我接通后还没说话,他已经说了一连串。
我吓得脸都木了,偷偷瞄了眼李秀宁,被她听到这些话,会不会刺激的她暴走发狂?
幸好,李秀宁仍旧是一动不动,我顿时心安,瞬间感到她的冰山般存在也是极好极好的。
“你他妈不是晚上要来吗?”我半掩着sh一u ji悄悄地骂道。
“你声音怎么这么小?”虎妞的声音挡不住的传了出来,“刚才给你发短信你也没回,我就打diàn huà告诉你一声,我和老张喝酒呢,今天就不到你家去了。”
“老张?”我一时懵逼,想不起这是谁,问道,“哪个老张?”
“老张,张馆长,就是你说的千层底。”虎妞大声说道,“我就和你说一声,今晚不过去了,不妨碍你和你的鬼媳妇啪啪啪,来一发,嗯哦啊嘶呀”
没等他说完,我就挂了sh一u ji,因为我看到李秀宁的遮面珠帘晃了几晃,一股阴寒之气向我吹来,貌似在生气。
可不能再听虎妞瞎扯八道了,搞不好他再说一些少儿不宜,直接惹炸了李秀宁,拿我小命出气就麻烦了。
“嘿嘿,李秀宁,那个你来了?”我硬着头皮打招呼,现在是下炕也不敢,炕上坐着也别扭。
李秀宁点点头飘了过来,伸出手像是要摸我的脸。
手指非常漂亮,纤长雪白,如果不是指尖萦绕着一团淡淡的黑气,看着分外诡异可怖的话,这只手我能玩一百年。
现在却是令我恐惧,这种黑气,不就是阴气鬼气尸气这些乱七八糟能让活人腐烂的东西吗?难道虎妞的胡说八道真的激怒了她,要取我小命?
我一闭眼等死,忽地耳边传来娇媚的一声闷哼,睁眼一看,却见李秀宁退后了几步,指着我的胸口。
胸口口袋里传出燃烧的味道,伸手一抹,是黄符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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