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这民兵,没错,你猜对了,我就是石正峰。
“妈呀,”民兵咧着嘴巴都要哭了,噗通一声,跪在了石正峰的面前,叫道“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恕罪。”
哗啦啦,民兵们全都跪了下来,只剩下暴民和百姓们在那着。
石正峰扶起了队长,对其他民兵道“都起来,都起来。”
民兵们了起来,忐忑不安地看着石正峰。他们都是最底层的民兵,而石正峰则是掌管马邑军政大权的二号人物,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石正峰,民兵们都紧张得发抖。
在华夏世界,老百姓普遍都有畏惧官老爷的心理,因为官老爷掌握着权力。权力这种东西,能杀人于无形之中,比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厉害一千倍、一万倍。
俗语有云“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太守。”一个县令手中的权力能让人家破人亡,一个太守的权力能让人满门抄斩,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见到了官老爷,怎么能不害怕?
石正峰露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看着民兵队长和民兵们,道“你们做得很对,遇见了可疑人员确实应该带回去审讯审讯。”
听石正峰的语气,好像没有责怪的意思,民兵队长和民兵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稍稍平稳了一些。
石正峰指着匈奴老人和匈奴姑娘,道“这两个匈奴人我亲自带去审讯,你们就不用管了。”
“是是是,”民兵队长在石正峰的面前,唯唯诺诺,连连点头。
石正峰把目光转向了桂子和他的兄弟们、同胞们,石正峰的目光很是柔和,没有什么凶恶之色,但是,即使如此,石正峰一眼看过去,还是把桂子他们吓得魂不附体。
石正峰指着桂子他们,对民兵队长道“他们都是爱国人士,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整天在大街上游荡,可惜了。你带着他们去马常清马将军那里,叫马将军把他们安排在最前线,等匈奴人再攻打长城的时候,满足他们杀匈奴人的愿望。”
桂子愁眉苦脸,眼泪都流出来了,哀求道“石将军,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
石正峰摆手打断了桂子的话,道“放心,你要是为国捐躯了,你老母由官府养着,官府替你尽孝,你就一心一意地为国尽忠吧。”
桂子还要话,石正峰挥了挥手,民兵队长厉声怒喝,把桂子和他的兄弟们、同胞们都带走了,押往长城前线。
石正峰回身看着匈奴老人和匈奴姑娘,问道“你们懂得华夏语吗?”
“懂得,”匈奴姑娘道。
石正峰道“你们跟我来。”
石正峰带着匈奴老人、匈奴姑娘来到了衙门,走进了一间签押房里。匈奴老人和匈奴姑娘看着石正峰,不知道石正峰要怎样“审讯”他们。
石正峰在匈奴老人、匈奴姑娘的对面坐了下来,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到马邑来?”
匈奴姑娘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之势,在石正峰的面前挺胸抬头,毫无惧色,道“我叫海迷失,这是我的叔叔阿多。”
海迷失阿多是她的叔叔,但是,从阿多的表现来看,更是像海迷失的老仆人。海迷失长得很漂亮,像一朵在草原上热烈绽放的鲜花似的。
更重要的是,海迷失的身上流露出一股高贵的气息,这是从生长于锦衣玉食之家而养成的,是装不出来,也掩饰不住的。
石正峰问海迷失,“你们俩到马邑要干什么呀?”
海迷失看了看屋子里的大牛、狼,道“石将军,我想和您单独话。”
大牛在旁边瞪大了眼睛,道“不行!”
石正峰摆了一下手,道“大牛,别急,你和狼退下去吧,难道你还害怕这一个老人一个姑娘杀了我不成?”
大牛、狼退了下去,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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