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石正峰甩动着书里的龙渊剑,走到了盲剑客的身前。
王仲笑道:“想对付我的阿毛,你们还早一百年呢,阿毛,快干掉他们!”
毛驴带着千钧之势撞向了石正峰,石正峰抵挡了一下,被毛驴撞得踉踉跄跄,后退了十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王仲哈哈大笑,“就你这德性还要对付阿毛?乖乖地受死吧。”
毛驴鼻孔喷着怒气,再次撞向了石正峰。这次石正峰没有硬挡,而是躲闪到了一边,毛驴一头撞在了岩山上,把岩山撞出了一个大洞。
毛驴这一头要是撞在了石正峰的身上,石正峰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要散了架。
王仲叫道:“姓石的,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
毛驴比老虎还要凶猛,面目狰狞,不停地向石正峰发起进攻。石正峰使出了飞檐走壁的轻功,躲来躲去,没有被毛驴击中。
毛驴冲击了几次都没有打到石正峰,气得毛驴的一身驴毛都竖了起来,张着大嘴叫个不停。
这时,盲剑客说道:“小家伙,咱们快走吧,追兵马上就要到了。”
前有毛驴挡路,后有白贼追赶,情况十分紧急。石正峰看了看那凶猛的毛驴,心里想出了对付这毛驴的计策。
当毛驴再次扑向石正峰的时候,石正峰想起了贡嘎拉教授自己的驯兽之术,稳稳地站在那,冲着毛驴怒吼一声。毛驴突然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石正峰,石正峰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力量,让毛驴感到恐惧。
王仲叫道:“阿毛,别停下来,快杀了他!”
毛驴想要杀死石正峰,但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让它下意识地想俯伏在石正峰的脚下。
石正峰朝毛驴走了过去,嘴里嘀嘀咕咕,念着一些驯兽的咒语。毛驴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耷拉着耳朵,悲哀地叫了一声,四肢一弯,趴在了地上。
石正峰伸出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毛驴的脑袋,毛驴像是受了催眠似的,闭上了眼睛,很是安详。
“阿毛,你怎么了,快起来呀,杀了他,杀了他!”王仲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但是,毛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在石正峰的抚摸下,慢慢睡去了。
贡嘎拉的驯兽术,可是传承自蚩尤的上古秘术,驴马牛羊这些凡兽,无论怎么厉害,见到了施展驯兽术的人,都要俯伏在其脚下。
没了毛驴,王仲就是个废人了,王仲惊恐地看着石正峰,撒腿就跑。石正峰也没有理会王仲,拉着盲剑客向远处跑去。等白贼们赶来的时候,石正峰和盲剑客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张大嘎子站在岩山行宫门口,恶狠狠地叫道:“走,去把林维奇抓起来!”
张大嘎子带着娃娃兵们去寝宫抓捕林维奇,林维奇穿着官服,坐在寝宫里慢悠悠地喝着茶水,已经等候张大嘎子他们多时了。
张大嘎子上去一把夺过了林维奇的茶碗,摔在了地上,叫道:“林维奇,你这个内奸,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从密室里跑出去告密的军官姓荣,荣姓军官心想,他告发了林维奇,供出了石正峰,屠岸宇一定会重重地奖赏他。即使不奖赏他,功过相抵,他也无罪了,可以官复原职了。
荣姓军官愿意作证,指认林维奇。林维奇轻蔑地看了荣姓军官一眼,心里暗骂,十足的下流坯子!
荣姓军官很是得意,叫道:“林维奇,你在卧室里修了一间密室,用来隐藏内奸,你现在还不承认吗?”
林维奇没有理会荣姓军官,荣姓军官对张大嘎子说道:“爷,我带您去看看那间密室。”
荣姓军官三十多岁,管十几岁的张大嘎子叫“爷”,为了讨好张大嘎子,就差跪在地上去-舔张大嘎子的鞋底了。
荣姓军官带着张大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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