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手应该在金钩赌坊抵押过东西。”
武云阔皱着眉头,说道:“不过,金钩赌坊是姑苏城内最大的赌坊,在那里抵押过东西的赌徒,成千上万,咱们想仅凭一张抵押票找出凶手,无异于一大海捞针。”
武云阔正在为难的时候,一个部下跑了过来,告诉武云阔,询问人员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武云阔仔细一听,喜笑颜开,这情报来得太好太及时了。
询问人员说,有一个晋国使者在寿宴当晚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人长着一张麻子脸,模样很是凶恶。晋国使者和这个麻子脸闲聊了几句,麻子脸说他是鲁国的使者,但是,他说话的口音根本就不是鲁国口音。
现在,有关凶手的线索有两条,一条是,凶手在金钩赌坊抵押过东西,另一条是,凶手长着一张麻子脸,相貌凶恶。
武云阔说道:“正峰,咱们向王上汇报一下案情,然后就去金钩赌坊。”
武云阔和石正峰去见鱼敬尧,来到鱼敬尧的寝宫门前,看见两个仆役搀扶着一个仆役走了出来,被搀扶的那个仆役捂着肚子,血流一地。
武云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总管愁眉苦脸,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上突然就c就c就就这样了。”
武云阔c石正峰朝寝宫里望了一眼,只见鱼敬尧穿着睡衣,披头散发,手里握着一把利剑,胡乱挥舞,叫喊着:
“季延陵,有本事你给寡人出来,寡人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c三次,出来,出来,寡人才不怕你呢!”
鱼敬尧发疯一般,胡乱劈砍,武云阔c石正峰等人站在屋外都不敢靠前。武云阔派人把太医叫来,太医们见鱼敬尧这副样子,也是手足无措。刚才,有两个仆役想要上前劝阻鱼敬尧,被鱼敬尧一剑刺了个对穿,没死就算是命大。
鱼敬尧闹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突然,翻了一下白眼,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仆役c太医们趁机进了寝宫,把鱼敬尧抬到了龙榻上。
海棠夫人闻讯也赶了过来,她询问太医,王上这是怎么了?
太医给鱼敬尧号了一下脉,摇了摇头,对海棠夫人说道:“回禀夫人,王上这脉象很混乱,我们才疏学浅,还请夫人恕罪。”
太医们的意思是,他们对鱼敬尧的病情已经无能为力了,海棠夫人感觉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雳,眼前一黑,险些昏倒。
鱼得源见鱼敬尧气息奄奄地躺在龙榻上,眼泪一下子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父王!”鱼得源跪在鱼敬尧床前,痛哭流涕,旁边的宫女c仆役c太医等人,见了鱼得源这副样子,也不禁为之动容。
鱼敬尧看着鱼得源,目光里流露出了脉脉温情,叹了一口气,说道:“寡人想休息一会儿,源儿,你们都退下吧。”
海棠夫人含着泪,握着鱼敬尧的手,说道:“王上,我这就让源儿去寻找名医,一定要把您的病治好。”
鱼敬尧点了点头,挥着手,示意众人退下,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海棠夫人c鱼得源等人退了下去,鱼敬尧闭上了眼睛,他一闭眼,乱七八糟的人就出现在他的脑袋里,有他的父亲鱼法祖,有他的弟弟鱼敬舜,有被他杀死的大臣季延陵,还有遮天云,遮天云正得意地看着他,脸上挂着笑。
鱼敬尧猛地睁开了眼睛,叫道:“来人呐,来人呐!”
“王上,”一个仆役跑了进来。
鱼敬尧指了指外面,说道:“把遮天云给我带过来。”
“是,”仆役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把遮天云带了进来,遮天云缩着身子,一副惊恐不安的模样,像是挨了打的小狗似的。
仆役朝遮天云的腿弯处踹了一脚,喝道:“跪下!”
遮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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