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给他用呀。”
海棠夫人说道:“王上不想让遮天云死,要不然早就把遮天云杀了。既然遮天云受了伤,就拿点金疮药给他用吧,医者父母心,遮天云的命也是命。”
“下官知道了,”太医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句。
“谢谢夫人,夫人,您真是菩萨心肠,”石正峰拿着金疮药走了。
石正峰到了窝棚里,把金疮药涂抹在了遮天云的伤处。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对遮天云这么好,遮天云看着石正峰,那死灰一般的眼睛里闪出了光芒,那是感激的光芒。
遮天云的嘴唇动了几下,憋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自从战败被俘,关进了吴国王宫里,人们就没听到遮天云说过一句话。
石正峰把遮天云的伤处都涂抹上了金疮药,然后把剩余的金疮药放到了地上,说道:“这药每天涂抹一次,以后你就自己抹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石正峰走出了窝棚,遮天云看着地上的那瓶金疮药,心里是五味杂陈,他在想这二十多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自己忍辱负重,为的是什么。
遮天云一拳重重地捶在了地上,想起了那遥远的越国。
鱼敬尧心事重重,多喝了几杯酒,微微有些醉了,海棠夫人在旁边说道:“王上,夜深了,您还是回宫休息吧,小心风寒。”
“好,寡人这就回去休息,”鱼敬尧把鱼得源叫了过来,“源儿,你替寡人好好招待一些各国使者,不要让人家说我们吴国失了礼数。”
“儿臣知道,”鱼得源作了一个揖。
鱼敬尧在海棠夫人的搀扶下,宫女c侍卫的簇拥下,起身离席,向寝宫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侍卫们连忙拔出刀剑,用身体护住了鱼敬尧和海棠夫人。
鱼敬尧瞪起眼睛,醒酒了,他还算比较镇定,叫道:“怎么回事!?”
几个侍卫循声而去,走进了漆黑的角落里,过了一会儿,一个宫女脸色惨白,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死了,死了,死了”
鱼敬尧厉声怒喝:“谁死了?!”
宫女吓傻了,抬头看着鱼敬尧,说道:“秋月死了,秋月死了。”
鱼敬尧夺过侍卫手里的剑,亲自朝角落里走了过去,角落里站着几个侍卫,借着侍卫手中灯笼的亮光,鱼敬尧看见地上倒着一个宫女,宫女面目狰狞c七窍流血,死相很是恐怖。
鱼敬尧指着宫女的尸体,问身边的侍卫们,“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说道:“回禀王上,我们循声赶来的时候,这个宫女就已经死了。”
鱼敬尧皱起了眉头,说道:“不要声张,把这尸体抬下去,吩咐下去,王宫各处加强戒备。”
今天可是万寿节,鱼敬尧寿诞之日,凡事都图个吉利,如今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惨死的宫女,鱼敬尧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阴沉着脸,回到了寝宫。
第二天,寿诞结束,各国特使陆续回国,鱼敬尧怒气冲冲,下令一定要查出宫女秋月的死因,如果是他杀,一定要揪出凶手,严惩不贷。
寿诞之日给鱼敬尧添堵,谁让鱼敬尧一时不痛快,鱼敬尧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调查宫女秋月死因的任务交给了鱼得源,鱼得源和武云阔c石正峰等人一起调查起来。
寿诞之夜,宫女惨死,这对于志得意满的鱼敬尧来说,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夜晚,鱼敬尧躺在龙榻上,心烦意乱,久久不能入睡。
辗转反侧,鱼敬尧总算是有了一点困意,他刚要睡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就把他惊醒了,他翻身坐起,叫道:“怎么回事?!”
一群侍卫跑了进来,保护住鱼敬尧,过了一会儿,一个仆役进屋禀告,“王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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