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个脉吧?”
“正是!”
“那好吧,您帮我看下。”说着程诺再次坐回去,将左手放在药枕上。
而欧阳青云大步跨到对面坐下,伸手搭在程诺的手腕上,三指并按,间或动一下某根手指,几分钟后便说道:“程小哥的鼻子,可是受过伤?”
“啊?这您也知道?小时候磕过,十多年了吧!”
“老夫自然是在您的脉象中得知,另外,这十几年凡是天气稍热,空气稍干便会骤出鼻血?”
“是啊,不过我都习惯了。”
“此方便可令你的鼻病痊愈,依老夫所断,只需三日!”
“这么神!”
“自然!”
程诺的那句“这么神”并不是问句,而是感叹句。而且也不是感叹药方,而是感叹这个欧阳青云的判断,居然就是文档里说的那样。
“先生可愿抓药?”欧阳青云见他半天不说话,问道。
“那个,不抓了吧治不治其实没关系,而且我知道中药挺贵的,出门也没带多少钱,还是算”
“先生请听老夫一言!”欧阳青云打断他的话郑重地说道:“老夫并不是要先生在此花钱买药,而是希望赠您几服药直至痊愈,分文不取,权当结个善缘。”
“呃,善缘?”程诺愣住了,这口风倒是挺像老和尚啊,不过这老头一副仙风道骨,倒是更像个老道。程诺不管他是和尚还是老道,都懒得跟他打机锋,打算赶紧说完事自己好走人,没人知道包里的方灵珊已经用钥匙捅了他半天了!于是说道:“青云先生有什么话还是明说吧!”
欧阳青云见他这么说,也不再拐弯抹角,面露激动地说道:“那老夫就厚着脸皮跟程小哥明言了!老夫希望程小哥跟你的朋友询问一下,可否将此药方授予老夫,不论是金钱还是药材,老夫愿付出足够的代价。”
“呃,您是说,您想要这个方子?”
“正是!”
“您都看了,我还能拦着您用啊?”
“程小哥说笑了,不问自取岂是君子所为?”
程诺一窒,对欧阳青云有些感兴趣了。自己明显是对医学一窍不通,而这个药方他如果想用谁也拦不住,哪怕自己那个“朋友”发现了找shàng én来,他也可以一推六二五,完全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而他居然来个“不问自取岂是君子所为”,倒是个有原则的人呐。不过他心里有些疑惑,这不就是治鼻子的药方吗?至于不至于让他这么看重。心里想着,他也就问了出来。而欧阳青云听到他的话不禁一愣,然后说道:“看来程小哥果然对药学药理知之甚少,此方之于你的鼻病可谓是杀鸡之牛刀!依此方药性,小可医软骨损伤,大可治碎骨断筋,怎能令老夫不看重?”
“这药方这么厉害?”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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