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咬了的小指尖缓解不适感,接着说道:“只有你本人变小了,你的sh一u ji和衣服包包却没受影响,难道这次意外只对生物体有效?”
“好像真是!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玩意我也没接触过啊!”
“你就分析不出些什么?”
“嗯也不是没有,我能确定一点。”
“什么?”
“你变小之后,身上的护肤品密度变大了!”
“你你还能再无聊点吗?”
“咳咳,说正事。”程诺只好再次正经起来。“话说很可惜啊,你的衣服和包包都没找回来,当初王南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啊,还多亏了他呢!要不然sh一u ji也会被那个坏人捡走!对了,那天你遇到的那两个人是谁啊?”
“哪两个?”
“王南之前的那两个人。”
“那我哪儿知道啊!”程诺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两个人,其实他都快忘了。“黑咕隆咚的哪儿看得清。”
“我听声音耳熟。”
“耳熟?”
“嗯,那个女人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公司里的人。”
“呃,也有可能。嗐,管这事儿干嘛,先想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按刚才咱们说的,也没什么可想的了。不过我想到另一件紧急的事情。”
“这是第六件?”
“唔算是吧,我要穿衣服!”
“喏”,程诺指了指头上飘荡着的眼镜布,说道:“好像已经干了,你现在穿不?”
“那是眼镜布!”说完,方灵珊又指了指身上的“纸衣服”抱怨道:“还有这个纸巾,这是女人能穿的东西吗?”
“呃”程诺很想说你现在是小女人,不过还是没敢。沉吟了一会说:“有办法了!”
说着,程诺将两个sh一u ji都塞进口袋里,又用小心地护着方灵珊,伸手将已经晾干的三块眼镜布收起,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方灵珊目前最搞不懂的几件事情,第一肯定是自己这次遭遇的不幸,小时候的那次不幸也许排在第三,甚至只能在第四。而能稳居第二甚至随时有可能登上冠军的,就是程诺的抽屉——确切说是他的柜子。
自从自己来到他这里,好像所有的东西都能从他这个床头柜里找出来。不就是四层抽屉嘛,能放下多少东西?她曾经趁着程诺拿东西的时候看过两眼,两层里面有不同的铁质茶叶盒,她能确定了里面的不是茶叶。他不会是职业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吧?难道说把柜子当作硬盘,抽屉当作分区,铁盒子当作文件夹?
程诺有没有把柜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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