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每天都在史克朗身边照顾着他,狐霸只能连连叹息,也为他请过几名国内有名的老中医来给他医治,但都回天无力。
已是傍晚,毒妃端来了一盆热水给史克朗擦身子,这些天她都是这样忙过来,只见他细心地为他脱去了身上的衬衣,然后拧干毛巾,轻轻地给他擦洗胸膛,然后擦洗后背,将他的身子翻来覆去地,动作熟练。
或许是怕他着凉,毒妃先为他穿上了上衣,然后轻轻地褪下了他的裤子。
毒妃每天都是这样为他擦洗的,但每天褪下他的裤子时,她的小心脏总是扑扑乱跳,然后拧干毛巾捂了上去,脸颊就独自红了。
毒妃一会儿半眯着眼睛,一会儿又睁开了眼睛,介乎看与不看之间,触碰了几次,瞧了瞧史克朗的脸,还真怕他突然睁开眼来,尽管心里明白,他是难以醒转了,但还是像做贼一般,献爱心都要偷偷摸摸了。
毒妃熟练地搓洗的当儿,心里一喜,“这小子,就连昏迷也能冲天而上,肯定死不了。”
一双眼睛缓缓地睁开,静静地瞧着毒妃的脸,史克朗的右脚还抖了抖。
毒妃一惊一喜的,抬头就跟史克朗的双眼相对,猛然就尖叫了一声,毛巾掉地,跑出了屋里。
史克朗急忙坐起,都被她吓了一跳了。
狐霸迎了上来说道:“毒妃,怎么啦,看把你吓的?”
毒妃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喊道:“我遇见鬼了。”
狐霸走进了屋里,史克朗已坐在床沿,抖着双腿,说道:“爷爷,这人真莫名其妙的,竟然脱我裤子。”
“毫不夸张的说,你是被她擦活的。”狐霸大喜,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该知足了,能有这么贤惠的充满爱心的女子愿意为你擦洗身子,你的坟头冒青烟了。”
史克朗笑嘻嘻地挠着自个的脑勺,毒妃已站在门口说道:“爷爷,我走了。”
毒妃说完,扭身就走,狐霸朝史克朗使了个眼色道:“克朗,还不快追出去,天色已晚,恐怕喂狼。”
史克朗动如脱兔,一把就捉住她的手臂说道:“谢谢你这些天你对我的照顾。”
毒妃甩开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进了自个的屋子,砰一声关了门。
“爷爷,你真行啊,就这几天,你就整了这别致山屋子,你老是个撇泥高手呢。”
“那是,不然,我哪有地儿让你俩住。”狐霸说道:“小子,你可真花心的啊,你说,你要怎样对她,怎样对雅蕙?”
“什么跟什么啊,我说爷爷你想哪儿去了,我还是个学生好不好,我对谁都好。”
“那也是,以你现在修真者的身份来说,无论是毒妃,或是周雅蕙都无法预测。”狐霸说道:“你小子还真行,一睡就七天,呼噜也不打,连气都没有,要不是毒妃不离不弃的照顾,你的屁股都要长蛆了。”
“海叔回去了吧?”
“他当然得回去,不然,你体内的sh一u ji响个不停,雅蕙那丫头都不让人消停了。”
“那也是。”
三人吃过了晚饭,史克朗就跟狐霸睡一起,史克朗刚躺下,身子就扭成一团,心脏c腹部和脑部都痛了起来。
“臭蜜蜂,你还敢来蜇人痛啊!”史克朗骨碌坐起,催动玄清气,为自个疗伤,稍微好点就在心里痛骂起来:“死蜜蜂,我到阴间的时候你都死哪儿去了,老子都差点回不来了呢。”
琥珀女就在他的旧伤上补上针刺,蜇得他在床上翻滚,有几次都撞在狐霸的身上,狐霸在梦中用手扫开他的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回来了,继续跟我的夏莉可遨游阴间,让你与我肉身一起灭亡。”
“臭小子,倒是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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