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姑nǎinǎi的这句话,什么也别问,。”
我点头称是,神婆jiāo待完了后事,鸿飞渺渺,像是要走了,我一把拽住问道:“故nǎinǎi,你为什么藏起了自己的魂魄,不让小丑儿找到,你知道小丑儿有办法留住你的魂儿的。”
神婆淡然笑道:“三十年一场清秋大梦,临死才豁然开朗,我死了也好,活着也好,该做的能做的,都做过了,留下的都是我不能做的,不该做的,活下去也不过是在重复过去,我累了……”一声叹息,手里抓着的神婆,身子慢慢的淡了。我对着半空说道:“姑nǎinǎi,你是要投胎转世还是留在地府,我之后怎么找你啊?”
没有回应,我颓然坐在了棺材前,喃喃自语道:“姑nǎinǎi,你不说我自己去找,我这就召请六甲天神去查,一定要知道你的未来。”
神婆在我头顶又是一声长叹“痴儿啊,痴儿,你伸出手来”。我不知何意,手心里却感到笔走龙蛇,想是写得什么?运天眼看去,居然也是一无所得。
“十五年后,济南大明湖,满池红莲花盛开之际,有一少女临湖作画,你到她面前,举手问她:“记得否?”
“记得否,记得否,”我顿时知道了这是什么,神婆早就推算出了自己的转世之所,本想安静的去,却被我逼得终于吐露了出来,我坚定的说道:“姑nǎinǎi放心,等我寻着了你,就一定让你幸福快活。”
神婆轻笑一声,再也没有了声息,我连声叫道:“姑nǎinǎi,姑nǎinǎi。”脑门往前一倾,碰到了棺材上,刘氏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说道:“这傻孩子,快起来,大清早就做梦呢。”
一百零三章
一百零三章
北野妖话
神婆甘愿入轮回、坠六道,也不让人帮她,不可能有什么苦衷,想是看淡了世情,几天后等我想通了。家里却zhà开了锅了,刘氏在张三儿、沈小花面前一再提起要去北京城寻张仲康,沈小花习惯拿主意:“娘,您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一路长途跋涉,亲自去可不是个好主意,我不同意。”张三儿看看老娘,看看媳fù,竟然不知道怎么劝解。刘氏几十年没见着丈夫,忽然得了准信哪能耐得住。儿子媳fù若无其事,叫她如何不发火:“你们不去,我自己去找”。我听了一回冷冷说道:“可悲,人说有事儿女服其劳,您自己去,还养儿孙做什么。”
这句话引起了刘氏的共鸣,没头没脑骂了张三儿一顿,祸水引到了无辜的张三儿身上,刘氏哭道:“不孝子啊,知道了你爹的下落也不去找。”可怜的张三儿在这个女xìng家庭没有地位,沈小花虽想从长计议,遇着刘氏这个厉害的婆婆也不敢违拗,只能给张三儿送过去几个安慰的眼神,又威胁我赶紧解决眼前的麻烦,张三儿和我积怨日久,每次说话总是情不自禁地陷害他。想到这忽然打了个冷战,我们这还算是亲父子吗?
村里有家人家,也算是大户里面的分支,四十来岁抱养了一个儿子,长大**之后,托人说下了一个俊媳fù,还没等老两口高兴,三个月双双活活被气死。原来这媳fù不是个正经人 ,嫁来梨花村没多久,就开始勾三搭四,成了人尽可夫的多姑娘。家里的长工,偷偷说荤段子的时候,不知怎的把她扯到了张三儿身上,恰被经过的刘氏听到,当即暴跳如雷,祖宗牌位前举起大棒要打断张三儿的腿,长工们匆忙拦着,刘氏顺势放下了手里的大棒,转眼抹起了眼泪。“他爹啊,你要是在,这些事怎么也不该我来管啊。”
多少天来,不管啥事,都能被刘氏引到这个话题上面,张仲康俨然是一切不如意的克星,烦恼的终结者。只他来了所有的烦心事全能迎刃而解。正巧韩江复要去北京述职,来找我辞行,拍着胸脯对刘氏表示,张仲康的事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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