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也不及时报告,终究连累你。”
庄瑜感激一笑:“这便是不当说的了。”
得这话,庄玳安心,又寻话头,大致问庄瑜在亭子里跟庒琂聊些什么话。庄瑜依旧以“彼此远近,自有不当说的”推诿不答。庄玳无奈,便不再问,只几步一回头,但盼庒琂跟在后头。
庒琂哪里会跟在庄玳等人后头,此刻往另一岔道走。她寻手绢儿是假的,避开庄玳才是真心,她着实不能接受庄玳那种殷勤示好,真姊妹倒没什么,她与他又不是真兄妹,总这么没大没小混拉扯,叫人见不成事体。
三喜因此有话了,道:“姑娘要找也该跟三爷一路出去到亭子找,往这里找,如何找得着?来都不曾来过。”
庒琂白了三喜一眼,不搭理她。
慧缘也笑。
三喜恼了地:“就你们喜欢这么打闷棍欺负人。”迈开脚步往前走,不打算再理会庒琂和慧缘,不料,没走几步连忙折身转回,推住身后两人。
三喜怕两人作声,赶紧示意禁声,她低语道:“大姑娘和五姑娘在前头走来了。”
三人连忙躲在树丛后头,一会子庄瑚和庄玝带刀凤剑秋来了。
庄瑚叹息道:“是啊,我瞧着不止大哥哥来过。”
庄玝怂恿道:“大姐姐怕什么,管他谁来。就算大哥哥来了,日后发生了什么也连累不到我们头上。”
庄瑚道:“这种事少一人知道比多一人知道的好。你瞧这个。”
庄瑚拿出手绢给庄玝看。
庄玝接来一看,蹙眉头忍:“眼熟的很。”
庄瑚拿下庄玝自己手中的手绢,对比一下上面的刺绣。那是庒琂那日送众位姑娘回礼的手绢儿,庄玝那方是其中一绢。庄瑚因道:“像不像同一人绣的?”
庄玝僵笑道:“大姐姐多虑了。”知道庄瑚针指庒琂,她极是维护。
庄瑚道:“才刚不想给你知道,就怕你不信。实话告诉你,我在碧池桌子上拿的,瞧见桌子上的茶杯没?洒了出来,分明有人见我们来了,匆忙离开洒的。”
庄玝沉了半分,两眼露出微光,凛然道:“就算是琂姐姐知道又怎样。”
庄瑚作“嘘”的提醒。
庄瑚道:“我看算了,不要守着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走吧!”
见庄瑚和庄玝四人离去,庒琂跟三喜、慧缘才从隐蔽处出来。
慧缘轻声道:“姑娘,三爷说的没错,大姑娘和五姑娘怀疑来着,特意在这边守着,幸好没虚心往这小道儿来。。”
庒琂心思一沉,没言语,总归知道无人无处不提防自己了。
慧缘又道:“还有,姑娘你的手绢是大姑娘拿了去,才怀疑姑娘来过。”
庒琂仰望天空,长长一叹:“我瞧着里面古怪的紧。不过与我们不相干,横竖是别人的事。就算知道,我们如实说初相识便完了。”
三喜道:“就是了,他们庄府还不许我们跟别人说话了?忒没道理了。”
慧缘担忧看三喜一眼,又深沉看庒琂。庒琂知慧缘的担忧,毕竟一想起那日假山后头偷听到的话,跟才刚的话连起来,有种不寒而栗的清冷感。
庒琂三人忧忧郁郁一路往镜花谢走回,在通府大径道撞上管家。管家冒冒失失过去了,也没给她言语个歉意。三喜再要啐口话来,庒琂反而拉住她,如此,三人回到镜花谢不提。
再说那管家,冒冒失失,匆匆忙忙,不为别的,就为庄顼的事。
管家直奔东府,恰好看到庄瑚与庄玝从小道长廊处出来,一头堵上去,抹头擦汗地道:“大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庄瑚一惊,急切问:“管家什么事?”
管家道:“我寻思着先报给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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