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县衙。鲁山掌门呼延雷正在和军师吴能等一干门众商议军事。呼延雷长得鼻高口方,宽额脸方,粗眉大眼,头发乍立,标准的中土大汉。
呼延雷开口声音轰轰的,“从哪个地缝里蹦出来的臭小子,坏我天下大计,着实可恨可杀!”
旁人道:“这家伙从开始就扮猪吃老虎,乍看那身装扮,手里头不知从哪旮旯捡来的矿镐,就是挖煤的那种,我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是呢,:“我的意思是说那敌将功力至少五六级了,……对了,你入级了吗?几级了?”
麦高不愿意暴露自己级别太低,挺没面子,撇撇嘴,极端不忿的说:“郡主英明神武,问别人的.张口就来,好比说女孩子的年龄能随便问吗?”
“当然可以,我十七。”夏青直截了当。
“我2级,今天刚升的。”麦高紧接节拍,半拍不拉的跟上,咱可不能让一个seventeen的小丫头片子给小觑了。
夏青不可思议的痴痴看定麦高,我天!刚入级?究竟用了什么下三滥顶多上三滥的功夫阴了人家,不过我喜欢。
麦高也癔癔症症的看住夏青,凸凸凹凹的身姿勃发呀!麦高心里的(ˉ﹃ˉ)口水咕咚一声。
夏青捉贼拿赃的问:“你说什么?”
麦高做贼心虚的答:“我没说什么?”
夏青不依不饶,“你说了,我看你嘴唇动的。”
“好淫养。”麦高仿佛被敲木鱼般的敲出心里的话。
夏青警觉的确认,“哪个淫?”
麦高哪里敢放肆,“军淫的淫。”
夏青笑曰:“也难怪!你们勇者底子都太差,念个字都念不准,什么军淫的淫,那是军营的营!”
“呕!是好营养。”
“骂人的?”
“哪能呢,赞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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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夜,帅帐中。
夏青端座帅案,娇喝一声:“今晚袭敌,诸将谁人愿做先锋!”
众人都拿眼搭麦高。麦高出列,“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天,末兵愿往。”
“好营养!”夏青当众赞道。
麦高丢上去一个白眼,你大军主帅不会假公济私吧?难不成真当句赞美话也说不定。
“营中精锐随你调动。”
“不用,五百老弱病残足矣,只是柴禾需要巨多,新鲜树杈需要巨多,我要到上风头城门那里放火熏烟,保证整个白沙城今夜无人入眠并且全都睁眼瞎。”
“好!”夏青吩咐道:“霍达听令,叫周邻各村百姓都给麦高送柴加薪!”
送财加薪啊!可惜了,是送柴非送财,此加薪非彼加薪。
白沙城北门。
麦高领兵纵火烧荒,那可真是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原野上的火团高高跳起,像有生命体一般,张牙舞爪扑过白沙城头。浓浓的湿烟,黏黏稠稠笼罩大地,不但眼睛看不见,鼻子还添堵,嗓子眼不停咳嗽,满城都“咳”,“咳”,声一片,蔚为壮观。
麦高垒起干柴垛,挥手间碰到一个兵的身体,不由赞叹道:“瞧瞧咱们的老弱病残,身体比那边精兵都棒!”那兵敬了个礼(⊙o⊙):“报告长官,我是女兵。”艹!麦高慨念中的老弱病残是原住民慨念中的老弱病残女。
众军兵才刚开始还一层干柴禾一层湿树丫的铺垫,及至后来由于四村乡邻源源不断的送来各类统称为燃料的东西堆积如山。怎么办?请示麦高,还能怎么办,扔呀!只能统统往火里乱扔了,活像清明节的烧奠。结果,烧了半个县!
原本骚扰性,不是性骚扰,改火攻了,原本熏人的,改烧人了,好嘛!
整个白沙县北的城门城墙,街道民居,凡是遭麦高蹂躏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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