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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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婆婆,这边请。”
白胖的fù人抬起头,发现是平时看都不看她们的内宫太监,心里不由一阵打鼓,会不会是那天的事情败露了?
但旋即她不停给自己打气。
她想想,自己也算是个伶俐的,当初在不少人中被选出来,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云贺口音,种花的手艺足以进到韩国的宫里,上次还见到了王妃,差点就把主上吩咐的事情办成了若成了,主上许她白银千 两,一下就可从极其普通的花奴变成京城的小富人家而那天看见韩国的国主,一副孩子气,怕他不成?只要自己谨慎一点,谅他不至于生出什么怀疑。
于是她将手上的泥在围裙上揩了揩,迎上去笑道,“给公公请安,不知找我这老婆子有什么事?”
内监一笑,“莫将军得胜还朝,宫中大庆,各门各院都有赏赐,咱家特地来叫婆婆前往的。”
原来是赏赐,fù人心里不但一松,还有几分意外之喜,随着那腆着肚子的内监前去。一路上,又忍不住开口,“敢问公公。大概能有多少啊?”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婆子一阵纳闷,怎么受赏还要凭本事?也不好再问,只讷讷跟着。
到了地方,却见一方庭院,上首是几个女官,围着一道帘幕,下面聚集的却都是他们这样地花匠婆子,叽叽喳喳地。
她来的已经算晚,寻个空儿坐下,只见出来一个立领女官。开始说话。
“奉天承运,国主隆恩。各位平日照料宫中花木都辛苦了,国主特赐白银百两,予以赏赐。”
“只是”,她顿了顿,“国主还说。前线打仗讲个论功行赏,宫中也该是这么个规矩。因此特设一局竞赛。只有对花木懂得最多、照顾最好的人才能得到赏银。”
“规则很简单,我们会把一盆花木覆在纱罩之下,我第一次敲铜槌之后,哪位婆婆判断出这是什么花,在计数时间结束前都可起身向我作禀。但并不是谁在先谁就赢的。若后说的比先说的更准更细,却是后说的那个算赢,听懂没有?”
底下婆子嘤嘤嗡嗡。互相对看,有觉得新鲜的,有还没听明白的,有跃跃yù试的,这些,却都在铜槌一声下归于安静。帘幕拉开,露出一盆用纱网罩着地花,形状只能看个大概,隐隐有香气传来。
“这香味……应该是菊花!”,先有一个婆子抢道。
“还有人补充吗?”女官手上的计数还在继续,笑着问道。
众人略怔怔,又都伸头去闻。
杨姓的fù人确实是种花的好手,大部分人都还没新发现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泛上许多信息:是菊花中的大叶菊、叶子有小孩巴掌大、xìng喜潮湿、要多浇水、秋天开花、花分黄白两色……等等这些。
可是她左右看看,要说吗?来之前主上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尽量不要惹眼地啊。
这稍一迟疑时,旁边已经有人抢上前去,“回禀姑娘,这是大叶 菊!”
女官笑起来,敲下了手中的铜槌,“时间到!”
纱罩一打开,果然是叶大如拳,清香四溢,正是大叶菊,然后便有侍女托着朱漆地丹盘给那位答对的婆婆送上十两雪花纹银。
白花花的银子引得杨姓fù人目不转睛,却眼睁睁看着送到旁边那人的手上,心中不觉捶胸顿足,十两啊!一个月累死累活也才二两月钱!
正痛惜,女官再次拉上帘子,又有新的一盆花木搬来。
这次众人更加摩拳擦掌,铜槌一响已经迫不及待地乱嚷,“大 丽”、“玫瑰”、“山茶”……不一而足。
女官咳了一声,指着几个回答者道,“一开始就猜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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