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最外头的人叫蛇咬了一样噌棱坐起来,“你才让娘们灭了!你们全家都让娘们灭了!!”
“嘿,别生气,别生气”,叫“没脑”那个兵忙出来打圆场,“豁嘴这也是替你抱不平呢。”
刀疤悻悻哼了一声,抱不平?他开始也觉得自己不平,可现在还真说不上不平在哪了。内心不得不承认,万素飞那一番话虽然气人,但是有理。就像大家都管没脑叫没脑一样,他上了当,被认为没脑,自然也是不如人的一种。
“兄弟们!为了刀疤这口恶气,咱不得想想办法扫扫那娘们的威 风?”没脑继续发言,慷慨激昂。
“想啊!可你说咋办?”
“废话,我能想出来还叫‘没脑’啊?!”
……
众人嘟嘟好一会,没个决断。这时,外头低回的牛角响起了,两短一长,此号过后,所有人员必须在自己营里,是防止士兵晚上偷溜出去的号令。
听到号声,豁嘴却一跃而起,一拍大腿,“办法这不就来了么!哥几个!娘们总是娘们,等着看她捂脸乱叫着跑出去,再不敢来惹咱的 吧!!”
“什么?”众人都来了精神,个个伸长脖子凑过去听他有何高论。
“每天归营号吹过后,统领都要挨个营帐来查勤对不对?”豁嘴压低声音,唧唧咕咕说了他的计划。
“不太好吧?”听完后,刀疤第一个皱眉。
“有什么不好的?兄弟们还不都是为了你?”没脑在他身后重重拍了一下。
“就是就是,你以为你窑子红人,看一眼还得给钱啊?”
“说好了,谁不来以后不是兄弟!”
……
众人七嘴八舌,直到门上轻轻叩响。
奥,对了,以前的统领都是推门直接进来的,她还要敲门。
“进来!”于是豁嘴强掩上漏风的笑,叫道。
万素飞推门进去的一刹那,确实傻眼了。
屋子里灯火通明,横七竖八的男人,全都一丝不挂,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澡堂子。
她脸上腾的一下,好像有团火烧起来了。
无比的羞怒充塞胸腔,但是,这不是罪状,七八月的伏天里很多兵卒会这样。
当然,现在不是伏天。
她是很想扭头就跑,或者也很想大骂,你们这群混蛋流氓、臭无 赖。
但她都忍下去,因为显然,那对他们是实话而不是骂人。
她回想以前所接触的人,出身虽然不见得显贵,至少都还有起码的修养,而现在,面对的是社会最底层上来的一群,强盗、犯人、地痞、混混……
对付这些人,要有对付这些人的办法。
想到这里,她抬起眼睛,嘴角甚至带了一丝隐约的笑意,开始
事地点数,最后向身后的记事道,“……人齐,去下
她走后,倒是刀疤的营房里留下议论纷纷。
“哎?怎么没反应呢?”
“枉费咱还准备一堆应答的话!”
“敢情是个老手?见太多了?”
“不能吧,俺咋看她咋像个雏儿。”
“去去去,你见过几个女人?知道个屁……”
刀疤没有参与这次的讨论,裹了被子自顾自睡觉去了。
挑衅事件后的第六天,三月十九日,是军队的例行假日,士兵可以到城里采买用品,不用cāo练,而万素飞也回宫一趟,因为这天同样是郭昭仪生辰,如今水涨船高,宴席大摆,华丽铺排,自己总要在周荣身边晃一下,顾个面子的。
带着约四个月身孕郭凝玉是寿星,上首先留了位置。她这日头戴金叶玲珑攒珠冠,一袭翠绿百蝶曳地裙,外批银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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