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明明早就猜出我是谁,却还是相信我,明明已经反目相对,却连剑都拿不稳。”
——“如果不让他真的恨我……”又怎么能,杀了我。
……
十日后的一早,天明早早的起来,然后在院子里坐了许久。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明才是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吞吞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墨眉,同时还有一柄木剑,往外走去。
他见过两个人用木剑。
一个人是大叔,在渊虹断了之后,大叔便削了一柄木剑,大叔说木剑不怎么锋利,不会轻易伤人,但是大叔依旧能用一把木剑,把他们所有人都护在身后。
没了渊虹的剑圣,依旧还是剑圣。
所以他明白了两件事,一件是一名剑客的强大与否并非取自于武器的锋利程度。而第二件就是,剑是用来保护人的而并非是杀人。
所以随着过去的时间越长,他便越来越喜欢墨眉。
只可惜,到他离开的时候,渊虹依旧在重铸,不知有朝一日是否还能回到大叔的手中。
而第二个人便是阿公。
那时他练了许多的剑招,当然都是最基础的剑招,从一开始点,刺,挑,劈到云剑,抹剑,再到连贯的招式,每一招每一式都练了成百上千遍。起初用的只是树枝,后来阿公为他削了一柄木剑,一招一式的指点于他。
于是,他也开始喜欢上了木剑。
天明走步的速度不慢也不快,几乎是卡着时间到了摘星阁,而摘星阁内,白沉如同十日前已经坐在了哪里,只是这一次不是四楼,而是一楼的大厅,只他一人。
“你来了。”
“是,我来了。”他看着缓缓站起来,然后转过身看过来的白沉,握紧了手中的墨眉:“我在问你最后一次,阿公阿婆的死,究竟更有没有关系!”
“我早就说了,有。”
“明白了。”天明缓缓的闭上眼,复又睁开,同时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吐出:“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动手吧。”
天明解下身上的墨眉,放到了一旁,然后只拿起了木剑握在手中,看向白沉。
“你就只拿这么一把玩具?”
“用木剑,便已经足矣。”天明将木剑平举荡胸,眸光冷冽的看着白沉:“你不是说我还是像个孩子,还是没有长大么?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一年来,我是怎么保住孤字令的。”
“你的玄铁扇呢?”
“已经带在了身上,只有傻子才会将武器摆在最明显的地方,因为那无疑将你的杀意与打算都暴露无遗。真正能够伤人并且杀人的武器都是藏在暗处,在关键的时候,给足对方致命的一击。”
“哼。”天明冷哼一声:“歪理邪说。”
“随你怎么想。”白沉轻轻笑了笑:“出手吧。”
“泠——”
木剑无声,虽然远不如铁剑锋利,但是用在如今的天明手中,却已然炉火纯青,剑法过人,招招凌厉而快速,变化多端,只刺要害。
所以说,只有实战才是最好的老师。
若说一年前,天明的剑法还或多或少带着别人的影子,比如说盖聂,比如说轻舞,甚至于卫庄,那么现如今,天明就已然有了自己的风格。
不似轻舞华丽优美,不似盖聂的轻盈却凌厉,也不似卫庄的霸道狠绝。
快而精准,变而不杂。
而白沉则完全不同,无论何时,他总是优雅而沉着的,虽然没有华丽在其中,但永远都是从容不迫的,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总能在剑刺过来的前一刻提前将刺过来的剑挡住,身法已是飘逸轻盈而诡异,与鬼谷的迷踪步有着异曲同工之效。
只是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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