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沉依旧是那副淡淡笑着的模样,但是此刻的笑容却是变得有些恍惚:“那十日后,还是这里,我等你来杀我。”
咔嚓——天明手中杯子顿时碎裂成两半:“白沉!你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沉颔首低声的笑了起来:“你不是想杀我么,那我就给这个机会,仅此而已。”
“难道你以为我杀不了你么!”以他现在的武功,顶多也就和两年前的屠尺持平而已,对上白沉,的确……毫无胜算。
“是啊!”白沉依旧在笑。
天明被白沉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不由得喊道:“白沉!”
“不是说孤夜素来淡漠,喜怒不形于色么……可其实,怎么还是像个孩子呢,还是没有长大啊。”
天明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生气,但他却是尽量的使自己平静下来,冷冷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自然会成全你。”
……
待天明离开之后,白沉才是极淡的轻咳了一声,没有回头,却仿佛是对后方的人开口:“出来吧!”
随着白沉的话音落下,白沉身后的额那扇门便是被缓缓拉开,非墨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
“为什么要来?”
非墨却是淡淡道:“你要知道,你现在不可能是荆天明的对手,如此,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出来见他。你知道如果他刚刚对你出手的话,你会有多危险么?”
白沉耸肩,替自己满上一杯酒,一饮而尽:“我高兴,我怎么做还用不到你来教。你有管我的性质,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从你那个好师妹手中拿回公子要的东西。”
非墨微微敛眸:“此事,我自有办法。”说着眉头紧皱:“你现在,并不适合饮酒。”
“你能有什么好方法,你对无影,从来都是束手无策的,不是么?”白沉眉头稍挑,非但没于放下酒杯,反而又替自己倒满:“至于我,反正都已经喝了,喝多喝少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说着,已经又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够了。”非墨眉头皱的更紧了,往前走了两步,将白沉手中的酒杯夺走,放在了一旁:“别再喝了。”
白沉手掌握拳,放在嘴边,发出几声闷咳,然后淡淡道:“真是没劲。”
“我实在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非墨眉头紧皱:“十天之后,跟荆天明比武?就凭你现在这种情况?你是疯了吧!”
白沉眸子微敛:“没什么差别,反正我和他,总归是要有这一天的。”也总是要死上一个。
“说起来,当年若不是无影执意跟残月离开,现在白无常的位子,还指不定是你还是她。”毕竟,单以杀手而论,无影的确是当之无愧的最适合的人。
而非墨的心,就过于软了,他在乎他师父,在乎无影,甚至即便是对他,都会心软,所以说这种人怎么回事适合成为白无常呢?
非墨听到此话后,眸子更是沉了下去,他稍稍抿唇,沉默不语。
白沉稍稍偏头:“我就是不能理解,那个女人对你从来没有过真心,所有的笑也都是假的,所以为何都七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其实他这话说的不完全对,那个女人对非墨到也不能算是虚情假意,但至少,她没有将非墨看的那么重,否则就不会放弃非墨,也不会选择离开,虽然,这对于非墨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比如说,如果将非墨与残月放在一起比较,那个女人选的一定是残月。
他与公子之所以一直太欣赏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她永远是明智的,哪怕是冲动的时候,也会知道怎么选择,才会对她最好,甚至于,滴水不漏。
可是非墨却不知道,从他的角度来看,那个女人对他,应该只有利用,利用他在这座城里活下去,利用他拜了七杀老人为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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