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的一问让这些农民出身的小头目们抓耳挠腮c相顾无言了,没上过学更没啥天分,靠着比其他多几分力气混到的这个地位,出谋划策着实不在行。
见气氛尴尬,还是金角开口道:“不若我们今晚早点休息,明日吃饱饭再强攻如何?”
“这主意不错,今日我率领的冲车队已经把城门撞出了一个洞,若不是最后冲车被那群官军扔的石头砸毁,今日已经破城了!”银角大口闷了一杯酒心有不甘的说道。
“我率领的井阑队不提也罢,从宛城那边运来的井阑已经被毁,我们这边也没带有工匠,也不会造那玩意”黄眉一脸丧气道。
“谁说不是,我的冲车还是让人齐抱着大柱子代替,眉哥的井阑真没办法了”
见底下人你一眼我一语,诉苦的居多,听来听去都没啥好主意,孙仲不禁把头看向了沉默的韩忠。
“忠哥,你有什么好建议?”
孙仲一开口,众人都默契的停止了说话。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韩忠道:“我在想我们的冲车被砸毁,井阑被烧毁,云梯今天天昏暗退的急也忘了拿,落在了城墙上,大军里又没带什么工匠,我们要攻城的话拿什么攻?”
“额这”
良久“我们以前都是农户出身,试着做个梯子应该不难吧?”黄风不确定道。
“我看不如这样,明天我们兵分三路,一路包围普县,消耗里面的钱粮与饮水二路大家都发动下手底下的人,试着造下攻城器械,造出来后先用用,别攻城的时候塌了坑出人命第三路么则是派人骑快马回宛城,看下渠帅那边的战况,若是渠帅那边风云突变,我们这边也不能在普县耗着,自然要马不停蹄的回去支援渠帅,若是进况良好则求些能工巧匠过来,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韩忠建议道。
见众人一脸叹服的模样,孙仲也想不出啥,拍板道:“将军果然大才,就按将军说的办!”
翌日,城墙之上,韩立颇为疑惑的问道:“大人,忠哥怎么既不撤离也不进攻只是围城?”
叶景微微一笑:“你看那帅旗写的是啥?”
“孙!”
“然也!既然你忠哥不是新帅,自然不能下决定撤离,至于进攻嘛你难道忘了昨天你忠哥留给我们的大礼了?”
“什么大礼?我怎么不知道”韩立一脸困惑。
“就是我们昨天派送运进城的云梯啊!没有攻城器械,他们怎么进攻?”
“噢!”韩立恍然大悟。
一晃多日,黄巾军众将领望城兴叹。
“不想这小小的攻城器械看着简单,真要自己做却难如的登天”黄眉感慨道。
“谁说不是啊!造着挺像的,人往上一踩差点没摔死!”
“呵呵呵”黄风那搞怪的语气弄得众人笑了出来。
“不知宛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黄袍那厮灵活着呢?应该快有消息了”
城外黄巾军众一筹莫展,城内的众人更是如坐针毡。
“大人,城内百姓的蓄水就快用完了,只有几口老井每日还能打点水出来,但那点水也是杯水车薪啊!”
县丞宙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宙斯莫忧,我吩咐你的水袋可制作完毕?”
“已经制作完毕,只是城内已无多余之水要水袋何用?”
“这可不是装城内之水用的,走!带我去看下水袋。”
叶景说完转身离开了城墙。
何府洪鸡的病房内,众人围在一给洪鸡把脉的老者身边。
片刻,见老者诊断完毕,何真着急问道:“我儿情况如何?”
“当日老朽替公子取箭之时,因那箭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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