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刀下的兄弟弟弟。。。报仇。。。”话未说完,便去了,双眼死死盯着兄长。
铁勒抱着弟弟的尸体yù哭无泪,他牙根紧咬,额上青筋暴起,仰头长啸天空。
此时铁勒手中的残兵所剩无几,活着的不是跑掉,便是被王球的骑兵冲散,他手下仅剩不足百人。
悻悻的离去,由于唐军的援军即可来到,铁勒带着手下撤走的匆忙,他无法埋掉战死的兄弟,只好割下他一条手臂,留作纪念。
铁勒用兄弟的臂骨做成了骨笛,每每想起那场往事便吹一番塞北的胡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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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身后一员少年白袍将军,对他拱手说道:“铁勒大帅,不知您是否真的有把握拿下定州?”
少年的话音打乱了铁勒的思绪,他回头看到此人乃是韩知古之子韩匡嗣。随一脸不屑的表情,对他说道:“老子征战多年,走过的桥比rǔ臭未干的小子走的路还多,在这里我是统率,你现在是我属下,不是宰相府的少爷,该死的汉家崽子。”
韩匡嗣拱手说道:“大帅,我是契丹人,不是汉家崽子,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铁勒顿时脸上就充满杀气,右眼皮下的肌ròu不停在扭动,道:“你他妈溅种汉人也敢对本将军如此说话?”
“末将对将军说话已经很客气了,是将军侮辱我在先。”
铁勒挥着手中马鞭指着韩匡嗣怒声怒气道:“小子你给我下马,下马。”
韩匡嗣坦然的从跳下马,站立在地上,道:“将军,我已经下马了。”正说着,忽然铁勒一个马鞭子狠狠打在韩匡嗣清秀的脸庞上,他脸上立刻留下一道青紫的伤痕。
韩匡嗣捂着脸,双目含泪颇感委屈道:“你凭什么打人?你凭什么打人?”
铁勒和他身旁诸将无不捧腹大笑,笑声中充满嘲讽的意味。
“哎呀!这个小娃娃居然哭了,哈哈。”
“这么大的人了,还哭?回家吃nǎi吧。”
“瞧瞧汉人的骨头,nǎinǎi的软。”
铁勒瞪着两眼对韩匡嗣说道:“老子打你是教你做人,不该你说话的时候别他妈废话。”
韩匡嗣身旁一位契丹族将领对他说道:“韩公子,往后在军中还是少说话,多办事的好,不然就会。。。”他给韩匡嗣作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铁勒对韩匡嗣说道:“在宰相府你是少爷有人宠你,在军中你就是兵,给老子记住了。”
韩匡嗣低着头一直不敢看铁勒的眼神。
铁勒继续说道:“不要以为你父亲在契丹做官,你小子出生在契丹,你老娘是契丹人,就以为自己是契丹人,我呸,你身上永远流着下贱汉人的血,你是个汉人,一辈子也改变不了,在军中汉军永远受欺视,永远让我们契丹人瞧不起,兄弟们继续行军。”
铁勒在一帮将领的簇拥下吹着口哨离去,原地上只剩下韩匡嗣,脚一软,蹲在地上,脸上好似黄河绝堤泪流满面。
他望着天空高声喊道:“我是契丹人,我不是汉人,我是契丹人,我不要作下贱的汉人。”
他回忆着回忆自己小时候,父亲韩知古大人对自己的教育。
“匡嗣,记住,你是契丹人。”
“爹爹,明明咱们是汉人啊!”
突然一个嘴巴子打在他脸上。
“孩子,你必须忘记自己的汉人血统,记住,你是契丹人,如果你一直以为自己是汉人,那么你在契丹人的国土上将永远无法生存。”
“爹,我听你说咱们的老家在中原啊!”
“以前是,但是往后咱们的老家就在上京,我们契丹人的上京。”
他记得老父亲在教育自己的时候脸上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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