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本王可不敢贪天之功。你要谢,就谢你面前那位先生吧。”
郑霄的话正说在癫叟的心坎里。
“我说郑霄,老子真没交错你这个朋友!”
然后连忙请功道:“没错小子,就是老子救得你。你要是知恩图报便拜老子为师吧!你放心,有老子罩着你,今后没人敢欺负你。”
“额……”面对这个匪气十足的先生,云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伯父,这……”云扬下意识的看了眼黄焘,这一幕落在癫叟眼里。
“没错,若非这位癫叟先生施救,扬儿你好不了这么快。向癫叟先生行个礼吧。”
既然黄焘说话了,那想必是真的了。云扬看着面前的癫叟,又是一揖:“谢过先生救命大恩,大恩大德容后再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扬儿你收拾收拾,咱们回家。”
“是”
能够早日回家,云扬自然是千肯万肯的。这个小房间他早就待的够够的了。
……
郑霄亲自将黄焘送出府门。
黄焘上车之际,特意走到癫叟面前:“癫叟先生,你要教导云扬,怎么的也得出了正月。在此之前,云扬便在我黄府修养。您看怎么样?”
“随你随你!”
“那好,云扬新愈,不知可有什么禁忌的?”
癫叟嘿嘿一笑,颇为得意的说道:“老子的医术灵丹也不是盖的,你放心!这小子酒能喝,肉也能吃百无禁忌的!”
话音刚落,癫叟像是又想起什么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
“回去用水调和,敷在腹部和胸口上。能去疤的。”
黄焘点了点头,将药粉收在衣袖中。
望着远去的马车,郑霄拿手捅了捅癫叟。
“我说老疯子,过了吧?”
“啥?”
“两年的时间,要么中科举,要么中大比。你觉得可能吗?”
癫叟眼睛一翻:“有啥难的?”
郑霄拍了拍癫叟的肩膀:“老兄,在我这就莫逞英雄了吧。习武之人起码需要五年来打熬筋骨,至于文嘛,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多少士子十年寒窗,到头来仍是一场空?”
癫叟撇了撇嘴:“那都是庸师误人子弟,怎么能和我相比呢!”
郑霄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癫叟觉着没趣,坦言道:“外体打熬筋骨,那是极下乘的做法,唯有内功养气,方是正途。两年的时间是短了些,老子豁出自己那些宝丹。大小不输给那老倌便是了!”
“啧啧啧!你可真舍本啊。”
“老子也是个要脸的人,丹药没了可以再练,人丢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你看看那老倌刚才那副嘴脸,摆明了看不起老子嘛!老子还偏偏要让他看看,云扬跟在老子手里是个什么样子!”
癫叟说着说着,脑子里回想起方才的情景。随即猛地一拍脑袋。
“哎呀!吾中套矣!”
癫叟的话没头没尾的,惹得郑霄一愣。
“啊啊!没想到老子英明一世,到了还被个老狐狸摆了一道。”
郑霄还当是他在抱怨两年之期的事情,毫不留情道:“这可怪不得人家啊,当初人家可是摆明了车马,是你自己不识相硬冲上去的。现在赌约也立了,晚了!大家熟归熟,你可别指望本王徇私啊。”
癫叟见郑霄胡搅蛮缠,恼怒道:“扯淡!我不是说这个。老子方才中了老狐狸的激将法了!”
“哦,你说这个啊,我知道啊。”郑霄极为淡然的说道。
“啥?你知道!”癫叟把一双眼睛瞪成了牛眼。
“你都知道啥!”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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