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肩上。可能是长期骑马的缘故,斡尔都有些罗圈腿。宽大的裤子用一条皮带在踝部捆扎紧,尽数塞进了鹿皮靴子里。
后面的两个侍卫也是一般的打扮,只是在腰间多了两把弯刀。
成德帝忽略了斡尔都的无礼:“匈奴使者,朕听说你在朕的宫门前吵闹着要见朕。现如今朕你也见到了,有什么就说吧。”
斡尔都也不行礼,大喇喇的朝成德帝喊道:“大燕的皇帝,想见你一眼可真不容易呐!我,草原勇士斡尔都奉昆仑神之子,降世的天狼星,草原的雄鹰,北地的王者伊都邪单于的旨意前来看你。并且送上大单于赐予大燕的礼物。”
“你们的伊都邪单于不是重病了么?想来河套那一仗让他气得不轻吧,不好好躺在草原休养生息,一天天的瞎琢磨些有的没的,就不怕寿不永年么?”成德帝一边说着一边往酒爵中倒着酒。
“该死,你敢诅咒伟大的单于!”斡尔都被成德帝的话一刺,当场就骂了出来。
“贼子好胆!”殿内的侍卫见斡尔都出言不逊,纷纷围了上去,锋利的快刀立时便把这三人围得严严实实。
斡尔都看着四周的侍卫,暴戾之色不减。一双眼睛四下搜罗着侍卫的漏洞,还想着和他们拼命呢!
就在这时,斡尔都身后的一个侍卫轻轻拉了拉斡尔都身后的腰带。斡尔都面色一变,轻轻回过了头。
只见那侍卫皱着眉头,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低声说了一句匈奴语。
斡尔都听完后,脸上浮起一片抗拒挣扎之色,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斡尔都将左手放在胸前,弯下了自己的腰:“伟大的大燕国皇帝,请你饶恕草原男儿的快言快语吧。斡尔都在此为先前的言语向大燕皇帝陛下赔罪。”
侍卫仍然紧紧的围着斡尔都一行人,静静的等待着成德帝的指示。只要成德帝命令一下,顷刻间便教这三人化为齑粉!
此时成德帝刚刚饮下一杯酒,他将酒爵轻轻搁在了案上。随即轻轻吐了口浊气:“干什么呢这是。有道是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乱杀人的事情也就他们匈奴人做得出来,我们大燕能学他们么?都下去吧!”
“是!”宫廷里的侍卫得了成德帝的旨意,纷纷散了开来。但仍是死死的盯着斡尔都的一举一动。
“斡尔都啊,你们在宫门口等了这么久了,想必也累了。来呀,在末座再添一个条案。人家大老远的来了,总不能让人家饿着啊。”
“来呀,设条案!”李至在一旁重复这成德帝的命令。
条案很快便摆好了,成德帝指着末座的条案朝斡尔都说道:“斡尔都,请入座!”
岂料斡尔都却是不领情:“我草原的雄鹰不屑于和下面这些鸟雀一同争食!大燕皇帝,你的好意斡尔都心领了。”
成德帝也不矫情:“既然如此,那你可能饮酒啊?”
“饮酒?我们草原的孩子是喝烈酒和鲜血长大的,你们中原人的酒就根本不算是男人的酒,又酸又没味道,不喝也罢!”
成德帝看着自己不停翻转着的手掌:“饭也不吃,酒也不喝。在座的都看到了,不是我大燕不讲地主之谊,而是他匈奴不给我大燕面子。也罢,我大燕和你匈奴本就无甚交情好谈。你方才不是说你们单于有礼物送给朕么?取来给朕看看吧!”
斡尔都看了看一旁的侍从,那侍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画轴,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斡尔都。
斡尔都捏着卷轴:“这便是我大单于赏赐大燕的礼物。”
李至从斡尔都手里接过了卷轴,然后铺在了成德帝的御案上,慢慢打开。
成德帝凑近一看,那卷轴上的笔画歪歪扭扭的,粗陋不堪。便是一个三岁小童写的也比这工整。但就当成德帝看完纸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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