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明眸一转,望着云鹏笑道:“天地与我相同,人我与我相同,何来出题者?何来解题者?斗云破,果然只有你才是悟到人我相同的当世豪杰。”
斗云破一笑,已抱拳道:“见笑了。”
幽蓝摇摇头:“你心胸如此,我本不该再多嘴的,这幽蓝秘谱上的一个个名字,转眼都将是你的麻烦了。”
斗云破看一眼脸色苍白,任缓缓一呼一吸调匀气血的不问天,笑道:“唉,是啊,你已然是个dà á烦了,你那功法看似毫无用处,可见了的人无不要如疯似狂痴迷不已的,恐怕最后真的连自己都要统统忘掉的。”
幽蓝摇摇头,仍旧在空中随手浓淡不一的涂抹几下,有的消失的极快,有的却淡淡的踪影长留,渐变的和消逝的交相辉映,如天上痕迹,悠悠一道而罗列万象,斗云破看着,已不由的痴痴道:“如此极妙之境,可惜只是眨眼消逝,岂不深为痛惋?”
幽蓝笑笑,早一瞬间将空中的痕迹抹的一干二净了:“谁说我是麻烦了,你便可以观题而不做题,赏题而不堕题,我这区区花巧手段,本与你无一点用处的。”
斗云破却突然摇摇头,直望着幽蓝道:“原来,姑娘是来报仇的。”
幽蓝点头一笑:“不错,你终于猜出来啦。”
斗云破看看仍旧不时颤抖的不问天:“报了一半?”
幽蓝可爱的像是邻家少女,摇摇头露齿笑道:“已然都报了。”
“呵呵,很好,看来我少了一番dà á烦啊。”
幽蓝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最弱的那个,你的麻烦从此之后可是无穷无尽呢,白玉城一方世界被你打的粉碎,这千万碎块每一块都要扎你的手呢。”
斗云破点头道:“不知道这些碎块都有哪些?”
幽蓝仰起头,一根根掰着指头道:“第一个,就是我们珈蓝城了!我爹爹好不容易投靠了玉雕栏,戴着一个护法的名头才匆匆享了几年尊荣,便又被搅的前途未卜了,我爹爹有些实力,可实力又不太多,有心拿了你们两个杀了立威,可惜我又功败垂成了,呵呵,珈蓝城这样的有些小小心思却又底气不足的,勉强算是揭过了吧。”
斗云破笑着点点头:“嗯,这一股势力,连你幽蓝大xiǎ一 jiě都做不成,那其他人就更不敢了。”
幽蓝得意的歪头一笑:“那当然,本xiǎ一 jiě还是有些区区薄名的,他们看我败了,一定疑神疑鬼再不敢乱动的,咯咯。”
“你败了倒是挺高兴啊。”
幽蓝笑靥如花般道:“自然了,幸亏我是不如你的,败了就败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咱们可以好好坐在这里谈天。倘若老天欺负人,偏偏来个不相上下,僵持不了,那般翻覆交缠可真真想想就要人命呢,呵呵,所以啊,老天待我真好。”
斗云破大点其头,这样的话便犹如盛夏之中痛饮百斤凉酒,真是人生一大妙境:“呵呵,幽蓝,突然好想娶你来做老婆,我该怎么办啊?”
幽蓝俏脸微微一红,已笑道:“好啊,你若当真能够娶到了我,不过陪你百年而已,你这样的人,我怕是拴不住你太久,我这样的女孩,你也留不得我许久。”
斗云破仰天一声长啸,已然连连摇头道:“姑娘,这次我是输了,可我五阴炽盛,仍旧是忍不住想要问姑娘一声,我当如何才能够娶到姑娘?”
幽蓝嘴角含笑,歪着头认真想想:“嗯,听说天下间有一株极普通,又极不普通的花,你可知道么?”
“极普通,又极不普通?”斗云破仰头想想,“大荒中传说中有一位白发戊丑的前辈,他被恩师废退,心伤往事,日日枯坐,偶然一日,他恩师昔日所种的花卉中开出了一朵奇花,这花没有一点奇妙处,可据说花蕊花瓣凑合一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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