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星家鲜血也只能障蔽的他们忽忽息,两人已不得不退了出来。
“果然神妙不可想象,当真不愧是当年纵横大荒天下无敌的一百零七圣心血结晶,佩服佩服!”苏毋成退出了血月范围,却仍旧心旌摇荡,久久难安难住。
孟一放却摸着头道:“只是,这天书上为何每一段文字之后都有一个古怪的人形?孟一放一边想着,一边就模拟着人形做双手前推状。”
星北玄一直冷冷的看着,忽然道:“不必多所猜测,这每一副图画的意思,其实都只有一个意思?”
苏毋成知道星家对这天书倾注心血难以想象,定然有独到非凡之见,连忙请教道:“请四爷指点迷津。”
“哼,后人推前人,前人更推更前人,推陈立新不断新,推之又推,推动不尽,终于无可推处,这图,叫做推背图。”
“推背图?”孟一放一惊,顿时已是若有所思。
苏毋成不由连连点头:“果然好一个推背图,建立一法,必然后人推倒了更建一法,只要有可推处,就不断有更新法不断推出,这是无穷无尽再难回头的死路啊。”
孟一放竟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这,天书c邪术?若非老六用血月将之暂时融洽了,这天书必将能够无穷无尽吸人精血神魂而相继推陈下去。”
星北玄冷冷的看一眼二人:“哼,你们的精血眼下是不会被天书吸干净了,可却不知道又会在哪里被吸干净,终归是要个干干净净的,早死一天晚死一天,我看也不必的过于在意了。”说罢,再无一言,已转过身大步走了。
苏毋成顿时袍袖哗的一甩,已冷冷道:“我让他星北寒做了尊主,可没让你们星家都在我头顶上做尊主!”
孟一放却仍旧怔怔的,半晌才摇了摇头道:“可是,老四说的对啊。”
“你这!”
斗云破一路上背着驱御寒东转西晃,终于又拐进了星家。
有容子渔顿时阴着脸道:“你还真来做奴才啊。”
斗云破懒懒的笑道:“奴才才是最爽的,没事呢,就出去狗仗人势,有事呢,身子一缩,就来个打狗看主人,过得好,那就大树底下好乘凉,不好,顿时就星流云散,天底下想要做奴才的那是争先恐后无有穷尽。驱御寒前辈,您说对不对?”
驱御寒一笑道:“你这狗子,生怕闯祸了没人背黑锅,这才死赖在人家做奴才,呵呵,你这小子孝顺啊。”
葫芦却是连连点头:“斗云破这圈子画的好,似有似无,固就若金汤,形就同虚设,可进可退,可大可小,这圈子好,我也进来坐坐。”
几个人话不多说就已一拥而入,门口掌事的顿时大急道:“哪里的狂徒,敢上星家来放肆么!”
眼看十几个星家门客虎视眈眈的围了上来,斗云破顿时大吼一声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看看本奴才是什么身份!”
掌事的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斗云破,却不由得哈哈一笑:“岂有此理,自古以来,从未有听说过奴才有什么狗屁身份的?”
“所以你这奴才是真没有身份的!”斗云破瞪一眼掌事,对有容子渔道,“还不亮家伙!”
“反了,你们还敢动手!”掌事的浑身一哆嗦,已是扬声叫道。
“看清楚,这是天星寒胆。”有容子渔懒洋洋的把一块铁牌摸出来晃晃。
“天星寒胆!是斗云破斗当家的么?”一声大笑,已有数人直迎了出来,为首的人昂藏八尺,剑眉星目,依稀同星北烈有七八分相似,正是星二爷星北煌。
斗云破看看星北煌身后数人,顿时抱拳笑道:“二爷可错了,斗云破区区家奴,岂能配星家十二元辰亲自迎接,有罪有罪。”星北煌身后,乃是他结拜的十一个兄弟,号称十二元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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