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4时的时间就要到了,所以陆建平打diàn huà来跟江一鸣说一下。
而且他消息还挺灵通,说江一鸣现在是宁京军区的武术总教官,洪家鼎肯定不敢来找麻烦,不然随便带两车战士,就把洪家鼎给突突了。
江一鸣听得直翻白眼,别说带人去突突洪家鼎了,真要敢那么敢,第一个被枪毙的就是他。
“这样陆局,你先别放人,我来试试。”
“你?”
“试试嘛,万一瞎猫碰见死耗子呢?”
“那行吧,剩下时间不多,我等你。”
挂了diàn huà,江一鸣马上让开车的战士更换目的地,用最快的速度去东海公安局。
军牌小车飞驰而去,不多久就到了东海公安局。
江一鸣下车飞奔上楼,见过陆建平等人后,直接提审苏海。
“呃陆局,录像是不是可以关了?”江一鸣道:“我又不是专业人士,如果说服不了,录了没用。如果说服成功,那到时候再录嘛。”
陆建平点头,旁边的干警就把录像给关了。
江一鸣把系统喵留在了单向玻璃后面的这间房里,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万一由开了录像,系统喵也可以示警一下。
先到审讯室里坐好,就听喇叭里传来陆建平的声音。
“小江,你坐反了。”
“啊?”江一鸣赶紧一扭屁股,转向180度重新做好,不过感觉怪怪的。
陆建平捂着脑门道:“我是说你坐嫌疑人位置上了。”
汗。
赶紧起来,坐到对面的位置上,就说怎么怪怪的,怎么会背对着
刚刚坐好,苏海被人给带进来,不同于洪家鼎,公安局掌握着他一些犯罪证据的,所以他手上带着sh一u kà一。
不过除了sh一u kà一和服饰外,苏海看起来到hé pg常没什么不同,脸色依然挂着笑,看起来还是和热情的保险人员差不多。
“没想到我俩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江一鸣首先开口了,“鼎爷这次玩得太大,必须有人出来顶,看起来好像是你?”
苏海脸色毫无变化,靠着座椅望着天花板发神。
“我打姜志勋的那场,你看了吗?”江一鸣换了个话题。
“看了,很精彩,很厉害。”苏海还是望着天花板。
“而这种厉害,是可以速成的,方法我已经献给国家,知道我刚去见了谁吗?”
苏海微微一僵,看着江一鸣道:“谁?”
“不重要,反正现在我和鼎爷是死局,不会因为你出来扛,他就没事。换句话说,你的牺牲,没有意义。”
苏海眉头微皱,双拳紧握。
江一鸣揉了揉鼻子道:“所以,鼎爷倒台只是时间问题,他就像尿壶似的,用得太久,太脏太臭。家里都有独立卫生间了,谁还会留着尿壶?更何况还是有脏又熏人的尿壶。”
“尿壶?”陆建平在另一间房里倒觉得这个比喻有意思,难怪这小子不让录像呢。
审讯室里,苏海对于这个比喻也微微一怔,心理防线稍有松懈。
江一鸣又道:“我知道,这次外围牵扯的金额那么大,庄家肯定不止鼎爷一人。但这件事既然捅出来了,其余人只会自保,你说呢?”
苏海这就有些不懂了,“既然都是尿壶,主人家为什么不一次性都扔掉呢?”
江一鸣摸了摸鼻子,没听见系统喵的示警,这才到:“国家要的是稳定嘛,破案率在高,也不如犯罪率低来得漂亮。”
陆建平干咳一声,这小子,还真敢说啊。
苏海若有所思,“那你就不怕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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