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绽莲花,是不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成黑的。”
陈凌淡淡瞥了梁承丰一眼,道:“师爷,我还没说你好像就急了,是心虚了么?”
梁承丰微微一笑,道:“这一套对我不管用,对我叔公更不管用。莫非你今天要告诉我叔公,所有的一切,我大哥二哥的死,并非梁华所为,而是我下的手么?你一个外人,对我们梁家的家事还真上心,如今梁华成了植物人,你这算盘打的不错。是要骗到我叔公,然后把这梁家的基业转移到我大嫂母子手中,然后你再跟我大嫂好上,顺便做个便宜的爹,将梁家基业攥入手心,是也不是?你好大的野心啊!”
梁峰闻言,眼中发寒,看向陈凌道:“阁下苦心积虑,冒这么大的险,谋划这么大的动作。莫非是将我梁某人当做了三岁小孩?”
陈凌不卑不亢的道:“叔公,我还什么都没说。难道您看不出,是有些人做贼心虚。他若没有这么肮脏的心思,又怎说得出这么肮脏的谋划。”
梁承丰厉笑一声,道:“够了,贼子!你敢说你今天来不是要搬弄我与叔公的是非。我与叔公虽非父子,但在我眼里,叔公比我爹地还要亲上几分,我我岂能容你”说到后来,悲愤至极。
“承丰”梁峰心下感动这孩子的实诚,道:“你放心,叔公眼睛雪亮得很,我连你都不信,还信谁呢?”
“啪啪”陈凌鼓掌,道:“好一个聪明的小畜生,好一个老糊涂蛋。”
“骂我不要紧,敢侮辱我叔公,杀了他!”梁承丰可算找到了借口,激动的对为首的枪手赵涛嘶声道。
陈凌淡然的看着梁峰,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
“老爷?”赵虎看向梁峰,接近二十支枪瞄准陈凌浑身上下,只要梁峰一声令下,陈凌立刻会被打成筛子。
“我答应过你,要听你说话,你说吧。如果不能让我满意,那就请你即刻离开香港,永远不要再踏入香港一步。”梁峰缓缓说道。
陈凌冷瞥了眼梁承丰,道:“承丰少爷,不要心虚,你如果真行得直,坐得稳,根本需要害怕我说任何东西。”梁承丰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这家伙太笃定了。不过梁承丰坚信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所以也保持了漠然,淡淡道:“你说吧,我听着。”
陈凌转向梁峰道:“叔公,你我都是习练国术。我看您身法站桩,太极拳已经到了不露混元,神行机圆的地步。大家都是拳术高手,当知一句话,人情如刀,世故如拳。一个人的话会骗人,但是拳法骗不了人。我演练一拳给叔公您看,您当知我陈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梁峰微微讶异,因为陈凌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拳法,他可是就站着,什么都没做过。光是这份眼力,就已不在自己之下。难怪能抓了自己两个弟子。
陈凌深吸一口气,刚才对付罗浩然与蓝维科时,肝脏的损伤还有些重,一运气就有些疼痛。他意识到长期用这招,迟早有一天肝脏会吃不消。除非是到了沈出尘身体通灵的境界,能随时给自己治疗,那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来用。
陈凌眼中精光绽放,身子弓起,前踏一步,嗤的一声,空气爆裂,疾速带起热浪,快得出了残影。由极静到闪电,接而忽然一顿,又陷入绝对的静。接而陡然窜起,如拔高的魔神,那一刹,气势如山崩海啸一般磅礴,镇压一切,砸碎一切的气势散发出来,须弥大山轰然压下。
刚,猛,狂,暴。每个人都感觉陈凌瞬间仿佛成为了魔神,那一座大山压向他们心坎,个个脸泛白,不由自主的后退。除了梁峰,不过他眼中也闪过震撼之。这一拳,说是世间至刚一点也不为过。一个能打出这样刚烈拳法的人,绝不是一个卑鄙小人。
这一刻,梁峰对梁承丰产生了怀疑。刚刚梁承丰对陈凌指控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已经不成立。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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