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森是如何两次提前获释的。
“安森,”弗莱彻手按着记录说,“我怎么看到的记录是他刚死在波士顿了?”
“如果你担心的是那个,你不会第三次再见到他了。”艾莉向他确认。
“倒没什么损失,”监狱长助理叹了口气,“不过好像有人跟他关系很铁。他有个大款干爹。”
“大款干爹?”艾莉重复道。
“就是有个一直在暗中保护他的人,舍特莱夫特工。不是为了他在这里犯的事。我猜?他是某个人的秘密情报人员。”
某人的情报人员。
艾莉谢了弗莱彻,但是现在她感到路被完全堵死了。要找出谁在雇用秘密情报人员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简直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换了另一个办法。她打电话给在迈阿密当地方检察官的一个朋友盖尔希尔弗。
“我在调查一个曾被判刑的人,名字叫厄尔安森。他是我现在手头一桩盗画案里的职业杀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份他作为证人的审判案件清单。”
“他是什么人,租用证人?”盖尔开玩笑说。
“秘密情报人员,”艾莉说,“我想试着看看他是否和藏画的艺术圈有关联,那样我就可以追踪画的下落。”这并非都是谎话。
“你要查的具体是什么?”这个地方检察官回道,似乎把她的请求当成日常事务来办。
“当被告、判有罪……”艾莉随意说着。她屏了口气。“还有替人犯罪,盖尔,如果你还能提供那个更好。”
第二天下午,艾莉敲开了莫雷蒂的办公室大门。她刚好碰到她的上司在翻阅文件,他有点不情愿地招呼她进去。“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对特工主管莫雷蒂来说,事情在变得更糟。显然,在奈德被捕后,他感到被这个突然引起公众注意的小小的艺术特工抢了镜头。
“我在调查一件事,”艾莉在门口说,“有新情况出现了,但我拿不准该怎么办。是关于画的。”
“好吧。”莫雷蒂换了份文件,靠到椅背上。
“奈德。凯利提到了一件事,”艾莉说着坐了下来,大腿上放了一份文件,“你知道,他去波士顿参加他弟弟的葬礼了。”
“对,我正要跟你谈谈他。”莫雷蒂跷起二郎腿来。
“他在那儿跟他父亲谈了。事情有点突然,不过他暗示说他知道谁是加歇医生。”
“谁知道?”她的上司坐起身来。
“凯利的父亲,”艾莉说,“还有,他好像暗示是个执法人员。在这里的某个人。”
莫雷蒂眯起眼睛来。“奈德凯利的父亲怎么会知道谁是盗画的幕后策划?”
“我不知道,长官,”艾莉说,“这就是我想要查出来的。但是我在想为什么棕榈滩警方没有对斯特拉顿和苔丝麦考利夫的事采取任何行动,我是告诉过你的,你确实把情况传递给他们了?”
莫雷蒂点点头。“当然……”
“你认识劳森,本地警探的头?我一直对他有点疑心。”
“劳森?”
“我三次去斯特拉顿家,都看到他在那里。”艾莉继续说。
“你总想把两者扯到一块儿吧,舍特莱夫特工?”
“于是我查了莉丝斯特拉顿使用的那把O.32口径的手qiāng,”她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你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吗?是从警方的证物柜里偷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怎样?把奈德凯利带来已经让你在媒体出尽了风头,现在你说那么多想跟我玩牌。我们当初不是说定的吗?
从我们局出发,这几桩谋杀案就算都已经破了。弹道轨迹。犯罪动机。天衣无缝。“
“我在谈画,”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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