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辆车内的一个大袋子里找到了被偷的警服。”
“看来你的艺术学位终于派上用场了,舍特莱夫特工。”执行主任助理科尔笑着说。
“两起案子才刚刚有点眉目。”艾莉说话有点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和执行主任助理面对面。
“从波士顿地区小宗刑事犯罪记录来看,那些遇害者互相都是熟人。”莫雷蒂从他那张老板桌上把一份预备报告滑了过来。“以前从没发生过这样的大案。这组里还有一名成员也住这儿,已经不知去向。”他翻过一张照片。“就是这个奈德。凯利。他昨晚应该在本地一间酒吧当班,但没出现。这不奇怪因为南卡罗莱纳州警方在95号州际高速公路边上的一排路边店旁找到一辆属于他的庞迪克旧车,在离这儿四百英里的北面……”
“很好。这个凯利有前科吗?”主任助理询问道。
“少年犯,”莫雷蒂说,“记录已经删除。但是他父亲可不是省油的灯。因伪造账本、藏匿盗窃赃物等各种罪名三次入狱。按照通常做法,我们会把这小伙子的照片在棕榈滩那家酒店周围散发,那是另外一起犯罪的案发现场。不知道会不会找到什么线索。”
“我实际上查看了一下那个犯罪现场。”艾莉自告奋勇地说。她告诉两位上司,死亡时间不相吻合。还有,棕榈滩警方打算把这起谋杀当成是劫色案。
“看来我们的特工还有当凶杀案侦探的念头啊。”汉克。科尔大笑着说。
艾莉稳住自己没被他的奚落击倒,可脸上还是泛出红晕。这案子要是没有我,他们还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呢。
“好吧,我们为什么不把有些事情留给本地警方去处理呢?”科尔冲她微笑着,“看上去可能是这个奈德。凯利暗算了他的老朋友们,是不?他现在可已经完全变成手腕强硬的罪犯了。那么你怎么看,特工?”他说着转向艾莉,“你准备好飞往北方去追踪这家伙吗?”
“当然。”艾莉说道。不管是否是他们的恩惠垂青,她喜欢身处重案组引人注目的感觉。
“他会去什么地方,有什么主意吗?”
莫雷蒂耸耸肩,走到墙上挂着的一幅地图前。“他有家,根在那儿。也有可能是他的藏身地。”他在那个区域chā上了一个红色图钉。
“长官,我们猜是波士顿。”
“确切地说,”艾莉补充道,“布洛克顿。”
位于布洛克顿城南坦普尔街和主街拐角的凯尔蒂酒吧通常都在午夜时分打烊。一般是在布鲁因斯的赛后电视报道或者“今晚棒球”
节目结束后,或是店主查理把最后一个喝得醉醺醺说话语无lún次的酒鬼从百威啤酒旁打发走。
今晚,我是幸运的。店里的灯光十一点三十五分就暗了下来。
接着几分钟之后,一个身形高大、一头鬈曲棕发、身穿连帽的法尔茅斯运动衫的家伙大声唤道,“明儿见,查理”,然后随身关上门走到人行道上。他肩上搭了个旅行背包,开始沿主街走去,没入了仍觉料峭的4 月初的寒夜中。
相隔一段确保不被察觉的安全距离,我在街的另一侧跟踪着他。
这里的一切都已改变。过去我们经常光顾的男士用品店和巨无霸油zhà圈饼店如今成了一家肮脏不堪的自助洗衣店和一家低档酒吧。这个我正在跟踪的家伙也变了。
他是那种体格粗壮、肩宽胸阔的家伙,脸上挂着趾高气扬的微笑,要是他想的话,能轻而易举地把你的手腕给拧断。在本地中学的墙上还挂着他的照片,因为他曾经代表布洛克顿中学获得过地区摔跤赛一百八十磅级别的冠军。
你最好想好怎么干,奈德。
他在尼尔森路左转弯,越过电车轨道。我隔了大约三十码的样子跟在后头。大概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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