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看不见的角落慢慢的站起来了,恢复了自由。
“一年前,他在林中遇险,我借出差之由去了利比里亚。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奄奄一息的躺在草丛里,秃鹰在叼啄着他的ròu。即便落到这般地步了,他的嘴里喊着依旧是你,陆璞初。那一刻,我真的恨他,恨他被你如此背叛竟然还对你恋恋不忘。如此死不悔改的他,我为什么要救他,就让他死在这片丛林里不好吗?
当我狠下心,掉头离去时却听见他在轻轻的呼唤着‘哥哥,疼....’你能明白我那一刹那的心疼吗?
那一刻的阿尧好似回到了小时候。
那是进入云家的第二天,年幼的他被邻家的孩子欺负,但见我放学回来,他哭哭啼啼的跑到我跟前软软蠕蠕的喊着“哥哥,疼....他们欺负阿尧。”那时候的他以为找到了可以为他撑起一片天的哥哥,可天知道他的哥哥恨他入骨,恨不得将这一片天卸了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
可在丛林里,我心软了,我将他带了回去。我把他锁在床上,用黑布蒙着他的双眼,不允许任何人与他jiāo谈。
前一周,他还昏沉,而后慢慢地恢复了意识。他很聪明也很安分,在第二次发问得不到回应后便不再开口,只是每日配合治疗、吃饭与睡觉,比谁都安静。
每天,我都在他的饭里加少许的镇定剂,用过餐后他便会慢慢的困了,睡了。
每当这时候,我才敢肆无忌惮的靠近他,安静的端详着他的睡容,吻着他的眉眼,陪伴着他安眠。
可意外的是那天,我亲吻在他的唇间,本该在深睡中的他突然讫唇,清晰地喊了一声‘哥?’
这令我错愕不已。
我既兴奋又忐忑不安,有一种呼之yù出的渴望在心底疯长,我想让他知道我爱他。我用力地吻着他,在他的唇间缠绵悱恻,可他呢?
如一块木头般任我摆弄,这顿时令我觉得索然无味。
一个月的时间很短暂,回国后不久,我在他身边收买的人皆被他拔除,从那以后,我再也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了。
☆、唯一之爱
当你说你要去西非时,我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就算你死在西非。我没想到的是出发那天,我得到消息,阿尧也去了。
我迫不及待的赶往机场,却没料到父亲突然回来了,他看见我正大步的往外走震惊了。他阻止我,等我赶到机场,飞机早已飞离S市的上空。
他发现了,我坦诚了。
我告诉他,从他因为那个狐狸精将我的母亲气的跳楼身亡后,我就恨死了他。从他将在外的女人和孩子带回云家起,我就发誓我要让他们在这座华丽的别墅里生不如死。
初见的那一个夜晚,父亲让我带弟弟去卧室看看。小小的阿尧看着漂亮的房间里好多玩具,开心得不得了。可那一抹灿烂的笑容对我来说是一种极致的嘲讽。
他知不知道,他此刻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母亲日日夜夜以泪洗面,最后摔得血ròu模糊得身躯换来的。
那一刻,我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将在床边的阿尧轻轻一拉,他瞬间摔倒在地,哇的一下他就哭了出来。
那时候,阿尧才四岁,那么小,还什么都不懂。
他的泪,如海潮般倾泻而下,竟莫名的令我觉得十分激动。
随后,父亲和他的新任太太赶来,父亲怪我没照顾好弟弟,一掌将我打在地上。那时候的父亲抱起满头是血的阿尧去了医院,却没有看到我的眉间因磕上了柜角,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那一次,他伤在左前额的发际间,我伤在左眉尾处,同样的是,缝了四针。
后来啊,父亲很忙,忙着他的生意,第二任太太也很忙,忙着她的虚荣,我开始期待着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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