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玮让孙秀去拿白面巾,但是孙秀去了大约1个时辰都还没有回来,冯玮觉得这个孙秀是在故意怠慢自己,否则,拿几块白面巾哪里要这么久呢?
冯玮心里有一种莫明的火气涌了上来,正想出门去找孙秀的时候,孙秀就回来了。
“让摄政王久候了。”孙秀一脸的愧疚。
“久候了?你还知道本王在这里等你啊。”
“摄政王息怒,下臣刚才去找白面巾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府医,听府医说,我家王爷已经康健了,下臣听了府医的话,当时心里太高兴了,但又担心府医会误诊,所以亲自前往闲庭中探视,确定我家王爷真的康健了,下臣才敢放心的领着摄政王前去。”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你快领本王前去吧。”冯玮心里明白,孙秀肯定是去请示过司马伦了。
“诺,摄政王请随下臣来。”
冯玮随着孙秀来到了一处庭院外,透过篱笆墙冯玮看到了一个正在浇花的黑衣男子,那熟悉的面容,看得冯玮心里满是疑问,怎么那天在茶馆里遇到的赵大叔会在这里浇花呢?
“摄政王请留步,待下臣进去通传一声。”孙秀十分有礼的说道。
“不必了,本王想给皇叔祖一个惊喜。”
“摄政王,惊喜怕是不会有了,因为我家王爷已经看到我们了。”
司马伦见到冯玮来到了自己的闲庭外,便放下了手中的水瓢,笑呵呵的走出庭院的门说道;“稀客稀客,摄政王光临本王的闲庭,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皇叔祖客气了,本王在邺城茶舍中有眼不识皇叔祖,真是罪过罪过啊。”
“哈哈哈,摄政王说话果然风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来,本王这闲庭中可有不少新鲜的素菜,摄政王不妨进来品尝品尝。”司马伦刻意转移了话题,因为他明白两人都不希望提及茶舍中的事了。
“素菜,皇叔祖还有这个兴趣啊。”
“哈哈哈,人老了,总该找点事情做嘛。”
“皇叔祖,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不必客气,不必见外,你我同根同祖,何分彼此呢?”
“皇叔祖你请!”
“摄政王你先请!”
“皇叔祖如果不引路,本王就会走错路的。”
“哈哈哈,摄政王执意如此,那本王就先行了。对了,孙主簿,邺城府门中的那些公务是一刻钟也不能耽误的,你快回去吧。”
“诺,二位王爷,下臣告退了。”
冯玮和司马伦进了庭院中的一处房舍,两人刚好坐下,就有下人端来了几盘素菜,两壶美酒。
“摄政王,山野之地,只有区区薄酒,还望摄政王不要嫌弃啊。”
“皇叔祖说笑了,本王一向就喜欢美酒素斋,反而那些鸡鸭鱼肉,本王倒是真的不感兴趣。”
“原来如此啊。”
“对了,皇叔祖,之前孙主簿说你患了一种病,而且还是有传染性的一种病,不知道皇叔祖所患的病,现在真的好些了吗?”
“让摄政王见笑了,自从本王都督邺城给事以来,总有不少皇亲贵族前来蹭吃蹭喝的,邺城穷啊,不比洛阳荆州,本王省吃俭用,自种素菜贴补,才刚好够开销,所以本王给孙秀定了个规矩,除了天子要见本王,其余皇亲贵族来邺城一律对他们说本王得了病,孙秀照章办事,这才为难了摄政王,说起来都是本王的错啊。”
“原来孙主簿是照章办事,那就难怪了。”
“唉!其实虽然本王身体康健,但是心里还真有不少的病痛。”
“皇叔祖有什么心病呢?”
“本王心里有五大病,其一,贾后专权,其二,宗室诸王明争暗斗,其三,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