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玮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没脸见人了,不管许闲如何劝说,他就是不进宫。这样耗着,耗着,耗了半个月,司马衷一直在等冯玮第三次求见,可是等了这么久,都没来,反而觉得是自己太过分,皇弟真生气了,没办法,只好亲自来找冯玮了,毕竟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陛下驾到”冯玮一听,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这可怎么办,冯玮一慌。便假装生病了,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
司马衷一进门,发现冯玮躺在床上,低声问许闲“皇弟,病了?”
“回禀陛下,王爷得了心病”
“那朕,就来治治皇弟的心病”司马衷来到床边,扯了扯被子,说“皇弟,朕知道错了,怎么能把皇弟冷在门外呢,朕对不起你,这卫瓘轻易就解了长安之围,朕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想请皇弟出山,替皇兄去一趟长安”
冯玮一听,不是贾南风的事,就什么都没想,立马下床,叩拜“皇弟知错了,陛下放心,皇弟立即准备,马上就去长安探个究竟”
司马衷笑了笑说“朕就知道,皇弟的心病,朕,是药到病除了,哈哈哈”
“陛下英明,下臣佩服万分,”许闲恰当的来了句马屁。
“皇弟,朕这次以犒劳三军的名义,由你担任粮运大臣前去长安,,朕能给你美酒佳肴,却给不了你军马,一路上只有你自己的三千荆州亲兵护卫,”司马衷停了一下说“到了长安,一定要加倍小心”
“皇弟遵旨”
冯玮送走了司马衷,总算一颗心定下了,只是去犒劳三军,又不是去冲锋陷阵,这后勤工作有什么难的。
第二天,冯玮领着军马,带上犒劳三军的物资,出发了,出了洛阳城三四里的地方,大队突然停下了。许闲策马向前一看,原来有人挡道。
“阁下可知,这是楚王殿下的车马,”许闲很有礼仪的询问拦路人。
“知道,在下颖川郭洗,请许长史代为通传”郭洗平静的拦在路中间,一点都不在乎。
“郭洗,不错,你我从未见面,既然就知道,本官就是长史,”许闲有些意外。
“楚王帐下有奇谋之士两人,陆进陆主簿留镇荆州,随殿下来洛阳的当然就是许长史了”
“就这点能耐,也想投效楚王”许闲好像并不看好郭洗,此时冯玮已经来到许闲身前,一看郭洗,这不就是那天在街上遇到的江湖骗子。
“郭洗,是来投军吗”冯玮看了看郭洗,一幅瞧不起的样子,郭洗看在眼里,却不作声。
“王爷,此等三教九流之辈,不必理会”
“三教九流,许长史,可还记得官渡之战吗”郭洗听到许闲言语中有冒犯之意,于是用官渡之战来提醒许闲。
“郭先生,祖上的功过,后人又何必再去多加评论呢”郭洗的话切中许闲的痛处,官渡之战,许攸背叛袁绍,才使曹操大获全胜,曹操功成名就了,许攸却成了天下谋臣辱骂的对象。
“许长史,郭某想入个伙,你看行吗“
“王爷,这位郭先生想从军,不知王爷意下如何”许闲也不能直接回答郭洗,这事得楚王答应才是。
“郭洗,想从军”冯玮怎么看,这人都是个江湖骗子,可是许闲好像有意留下他,于是信口一说“那就干火头军吧,负责洗锅”
许闲一听,马上对冯玮说“郭先生非等闲之辈,还请王爷三思”
“许长史,本王这是不搞特殊化,人人平等,从基层干起,是金子总会发光,你说对吗,郭先生”
“许长史,王爷认为郭洗有洗锅大才,郭洗岂能扫了王爷的雅兴,郭洗愿为王爷洗锅。”郭洗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许闲也不好再说。
卫瓘本来就和秦王叛军私下往来,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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