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长得真的不错,所以就会有人惦记着。
这个轻轻柔柔,灵灵静静的年轻女人并不是长得有多美艳,也不是那么雍容华贵、气质高雅,可也是芙蓉玉^面、柳叶细眉,嫩白的脸蛋上找不到一丝暇疪,那双水汪汪的凤眸中隐隐透出一种女性的温柔,就给人一种空灵宁静的深沉感觉;她也不是一个美得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绝se^女人,虽然一双黑白分明的秀眸带着淡淡的忧郁,没有化妆的肤se有点苍白,尖尖的下巴、个头也有些小,但她的体态却相当的修长,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纤细和柔美,以及流露出一股至纯至爱的灵静。所以,二十五岁的谢云确实不是盖的,
谁都知道易正权现在除了上半身能动,腰部以下的部分都瘫痪了,也就是说,那里没有了知觉,也就是说做不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就是说,她的那个水灵灵的老婆已经三年没有得到过男人的雨露滋润了。说来谁也不信,既不是尼姑又不是七老八十,正是妙龄少妇,也是春^心荡漾之时,那里守得住寂寞,也不可能没有别的男人chong幸她,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有些底线的矿工不过就是多喝了酒的时候会有些感到遗憾: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易正权那堆牛粪连他^妈^的一点臭味也没有!
也会有人提出质疑:小卖部的主要货源都是货主亲自送上门来的,还有些都是那些拉矿石的司机到荷花镇帮她回来的,那个女人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再说,易正权现在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有人陪着,做饭在自己家里,做生意就在自己屋里,即使是洗衣服也就在门前的小河里,既没有左邻右舍,也没有别的亲戚,老板娘哪里有机会能和别的男人幽会?
有人呵呵一笑:他们家的田在山上吧?那些种的苞谷、洋芋隔三岔五要人照料吧?喂猪就得打猪草,做饭也得到田里去摘菜吧?
即使是那样,你他^妈^的敢去碰她吗?有人笑着提醒他:那个女人上山可都背着她们家的那杆猎枪呢,万一没有得手,反被人家开枪打死,那才叫冤枉呢!
从大樟树的树荫下迈过绿草茵茵的田埂,穿过那些架着竹竿的豆角田,在半山的那棵使得阳光斑驳的桑树前转弯,一片宽阔的苞谷地就可以出现在眼前。走过那里的时候,会闻到一种甜甜的味道,就会使人沉浸在那种奇特的芬芳中去。如果恰好有一股山风静悄悄的吹过山脊,吹过杨柳磷矿那些堆积如山的灰褐se矿石,再哗啦啦的吹过那些黄绿相间的比人还要高的苞谷杆,阳光就会被舞动的叶片揉碎成一瓣一瓣的花朵。
苞谷地里绿浪翻滚,确实好看,可是如果被那些野猪和野猴偷窃过以后,就会乱七八糟的倒地一片,的确叫人心痛。谢云每天上山的时候都会带着易家的那杆单筒老猎枪,一个女人,防的不仅仅是野兽,而且还有se^狼。可是那一天天太热,山上山下看不见一个人,谢云在给苞谷地里套种的一种中草药半夏锄草的时候精力太过于集中、也太过于大意,当听见有苞谷杆被踩断所发出的声响的时候,她的确发现的太晚,距离放在田头的那杆枪太远。
她是被人从身后发起攻击的,那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才像一头狼似的扑过来,将她准确地扑倒在那片苞谷地里。她想呼救,可没等她张开嘴就已经被那个人用毛巾堵住了。毛巾上有一股干燥的、呛人的气味,谢云就可以断定那个人是个矿工;她开始拼命反抗,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很大,而且还很疯狂:他根本不打算去解开她的衣服,而是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一点点、统统撕得粉碎,那也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别试图反抗,我也同样可以把你撕得粉碎!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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