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些突然、也有些为难,就以我们两个孩子相差八^九岁,年龄差距过大而婉言推辞,可是那个渔民却不依不饶,硬说八^九岁的男女差别根本不算什么,他就是喜欢我做他的女婿。而且还说我也很喜欢那个小媳妇,每天都会到他家里去陪那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女孩说话,当然还会去喝奶。
就这样,南正街的所有人就都知道我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个小媳妇,大家就知道了我嘴边的那些奶汁是哪里得来的,就知道了关家夫妇对我的真心喜欢,自然也就乐见其成。尤其是那个小丫头慢慢长成了一个大眼小^嘴、粉^嫩好看、梳两个冲天小辫、像个洋娃^娃、一天到晚乐呵呵的小女孩以后,就经常有人逗她给他们的儿子当媳妇去,小丫头不干:我是五哥的小媳妇!这是我妈妈和二妈妈说的!
五哥说得真好听!那个好看的田大妈(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抿着嘴在笑:小媳妇,会唱《五哥放羊》吗?
不会!关芳蔼在奇怪的望着田大妈反问道:我的五哥上哪里放羊去了?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我?我可以替他放羊嘛!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开杂货铺的杨大爹(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自言自语的念着《道德经》,把关芳蔼叫到高高的柜台前,给她的小^嘴里塞了一颗大大的椰子糖,淡淡一笑:不管你走到哪里,小媳妇都是她五哥的!
其实,在南正街的时候,我只有十二岁,关芳蔼那个时候也就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什么都不明白,连男女之别都不知道,更谈不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不过全南正街的人都知道小媳妇就是喜欢我,大家就会经常看见那个长得越来越水灵的关芳蔼会理直气壮的拉着我的手,经常把我带回她自己家里吃饭,渔民之家有的是鱼虾,加上她的父母本来就喜欢我,蒸炸烧煮烤,就会换着花样的弄给我吃。
后来我就因此成了吃鱼高手,不能说很喜欢,可是我的朋友个个都说看我吃鱼就是一种艺术享受。一条全鱼在我的筷子上几挑几抖,就已经是半边香喷喷的鱼肉在手,放在嘴里一番咀嚼,香喷喷的鱼肉下肚,那些大大小小的鱼刺就被吐出来,那种技巧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无人可以媲美。还有一个绝技是关芳蔼的爸爸交给我的,就是剔鱼刺,经过我的筷子一番摆^弄,可以保证碗里的鱼肉没有一根鱼刺,钟玉^卿后来眼泪汪汪的对关芳蔼诉苦:先生走了以后,我就不敢吃鱼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剔刺了!
南正街的人都知道,我的二妈、也就是王家二哥、三哥的母亲邱老师(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最喜欢的是两个丫头,一个就是在她身边长大的杨婷婷,另一个就是关芳蔼。因为王家全都是男孩子,反而凸显出女孩子的珍贵:杨婷婷被视为自己的女儿,而关芳蔼被视为自己的媳妇,所以就一视同仁。几十年过去了,那些南正街的老人依然记得那个裙裾飘飘的邱老师牵着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丫头从街上走过的场景。
所有的看官都可以想象、也不难理解,当我知道那个羊城海珠北路所有人的心肝宝贝、佛爷的大小姐、那个既是太妹、又是拉拉、还是个瘾君子的漂亮女子、那个将要被我进行调^教的娇滴滴的公主叫关芳蔼、马上就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和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立刻就意识到她就是我在南正街的那个见到我就会笑逐颜开、大声叫着五哥的小媳妇以后所感受到的巨^大震撼,那就叫不可承受之重,不可推卸之责!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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