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鱼眼凉鞋
除了片刻的偷闲,段聪聪绝对是一个很敬业的女记者,喘^息未平,她就可以从chuang上直接奔进卫生间,然后再从卫生间奔向房间里狼藉遍地属于她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用最短的时间恢复到大家熟悉的那个风风火火、提问尖锐、笔触泼辣的那个女记者的原来模样,当然会带上她的那些挎包、标志牌,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给我一个轻轻的吻:原谅我,编辑部在催稿,下次一定加倍补偿!
我想离开的时候,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羊城初夏的雨往往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过那一天雨势很大,哗哗啦啦的将整个羊城下成了一个水世界,那条笔直而平坦的江南大道上几乎看不见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一辆出租车,我就叼着一支烟,坐在那家私人旅馆前台的沙发上看报纸,那是当天的《羊城晚报》,我专挑那些署名本报记者阿聪的报道看。
我很欣赏这个女记者在我身^下的一些表现,特别是她非常容易兴奋,敏^感点也很多,稍稍触mo一下,她就会涌流不止;她承认和我在一起感觉非常舒畅,给予她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畅快,更重要的是还有精神上的结合。所以,我越来越喜欢经常在她丰满的身体里驰骋,非常爽快;她就会熟练地配合着,娇^喘尖叫,两个人就会疯狂地尝试着各种姿势,自然就更容易达到高^潮,当胯^下的女人在自己的协助下,登上兴奋的高^峰而娇^软无力的时候,那种征服的感觉无论如何每个男人都是引以为豪的。
我抽了第二支烟以后,外面的大雨还没见丝毫减小的迹象,我就找老板换了些硬币,坐到一台藏在一间隐蔽的小屋里的老虎机前玩游戏。其间,从楼上下来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找我要了一支烟,看着我打了半天游戏,低声的问了我一句:想不想打^炮?看在你的烟的份上,半价!
真的ting想的。我抱歉地说:可是今天没有子弹了。
我们小声说话的时候,有一个个子不高、长得也不太壮实的男青年带了一个胖胖的女孩子冒着大雨进来开^房。和我们刚才一样,男青年出示了身份证,女的却没要登记;他们预付了一张百元大钞,老板给了他们一把钥匙,说了句:204,他们就一前一后的上楼去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头脑里却有一盏警灯奇怪地慢悠悠的闪烁,慢悠悠的转动,因为那个找我要烟抽的女孩子还在诱^惑我,她甚至飞快地撩起自己的裙摆,让我看了一眼她没穿底^裤、有些毛茸茸的隐私之处,小声的用带有浓重外地口音的普通话对我说:下这么大的雨,反正走不了,花钱不多,乐趣不少,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对不起。我还是和蔼可亲的:你现在要我做我真的无能为力,我的公粮刚刚被一个夫人给统统收缴去了,所以地主也没有余粮了。
怪不得呢。女孩子轻轻一笑,返身上楼去了:那我就只好一个人回房睡觉去了。
我有些口渴,想找老板买一瓶农夫山泉喝,一转身,看见了瓷砖地板上一滩闪亮的水渍,吓了一跳,以为旅馆漏雨;后来才想起那个开^房的男青年的雨伞,那个女孩子的高跟鞋……等等,等等,我突然明白那盏警灯闪烁的原因了:我的那个十分神奇的感觉在提醒我:那双鱼眼凉鞋和大小姐昨天穿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那个和男青年开^房的那个胖胖的女孩子就是昨天下午在那家湘菜馆和大小姐在一起的那个胖女孩!
可是,她不是和大小姐一样,是个拉拉吗?
我的反应还是很迅速的,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我就已经上了楼,蹑手蹑脚的将耳朵贴在那扇薄得几乎可以一拳击穿的204号房门上倾听着里面的动静。虽然楼外大雨如注,可是我的听觉不错,依然能听见房门里面有男人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尖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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