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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5.跟我走

    我突然发现,这个由于钟**的主动退出而导致的后院起火的根源并不在于胡亚萍对我的喜欢、王筱丹对我的信任、白冰冰对我的眷恋、吕燕对我的爱情,而是由于我的沾花惹草,也由于我的犹豫不决;由于我的照单全收,也由于我的不知抉择,所以,即使是看见后院已经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也找不到一个解决问题的途径。这样的认识不好对别人讲,只能跟那个到京城来开会的黑皮肤、扁额头、眼窝深、高颧骨的区杰良倾诉一番。

    那个文质彬彬的广东仔就坐在双榆树公园的树荫下对我侃侃而谈:人类基于一种传统的认识,将爱情视为一种必要,他们的烦恼就存在于爱情在精神层面上和身体层面上的双重体验。有些爱情就像高天流云,看上去似乎美不胜收,比如你和卖花姑娘的爱情那样;有些爱情就如同勉强穿进去还夹脚的高跟鞋,不仅受累还受苦,这也同样是你和卖花姑娘的爱情,也许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一种错误。

    我坚决不同意这个说法:有些事情我说不出来,有些感觉也无法表达出来,我只能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囡囡会是我的女朋友,也越来越可以断定,她就是我最希望在一起的女人,她来到这个世上、来到这座城市,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的!

    别说得这么肉麻好不好?区副总经理在说着很费解的哲学,也是很深奥的道理:爱情究竟是什么?似乎是一种感情,一种亲人之间、朋友之间、男女之间的一种感情。请注意,这里所说的爱情其实不过就是爱情的外壳,因为在爱情的里面还有一个内核,那就是人性。因为社会、时代的问题,人们们在感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漠的同时,也越来越感受到人性的孤独。爱情却仅仅只是一支*,勉强能镇定伤痕累累、疼痛无比的心,但内心那种致命的绝望是深不可测的,也是再夸张的爱情、再**的恋爱都无法摆*的。因为爱情只能使人得到体温的慰藉,心灵的**和人性的坚强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杰良,别跟我讲大道理,说点大白话行不行?我有些啼笑皆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听见这些大道理就头痛,人性真的不懂的!

    区杰良慢条斯理的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日本明治时期有一著名禅师南隐,有位大学教授向他求禅,他以礼相待,给人敬茶,水沏满了从杯子里溢出来还在继续,那个教授提醒禅师:不能再倒了。南隐回答说:你来问禅,肚子里却满是自己的看法,如果不先把杯子倒空,我如何对你说禅呢?

    说点别的行不行?我在反驳他:我和囡囡的什么事你不知道?

    我也是这样对钟**说的。我告诉她,小拐子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男人,虽然有些狂妄、虽然有些野蛮、虽然有些小坏、虽然有些大胆,可却是几乎所有的女人过眼不忘的男人!我告诉她,也许凭着她的美貌,可以轻而易举的再去找一个年轻有为的官员、身价不菲的富家小姐,可是绝不会再遇上和小拐子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了!区杰良也有些沮丧:卖花姑娘虽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可就是不想破镜重圆。还给我读了李后主的那首《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可不是的吗?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我有了些苦笑:所以普希金才说: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现今总是令人悲哀: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既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此话不错,可你记不记得那个俄罗斯老儿还说过另外的一句更著名的话?对于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这个博学的广东仔比我更能说会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相信吧,快乐之日就会到来!

    区总,让普希金那个俄罗斯老儿**去吧,让那个丢了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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