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移,也见识了不少英姿飒爽;见识了不少端庄稳重,也见识了不少轻佻**。
面对来来往往的好奇的目光,我根本不敢抬头,只是硬着头皮低头作画。就会有些人好奇的走过来看看我的画,当然全是女人的大腿,骂上一句”有病”就愤怒的走开了;还会有些人出于对艺术的理解、对我的同情,会在我的工具箱上留下几个硬币或者一张钞票。刘教授早就跑到一边去看一帮孩子的轮滑或者是一些大伯大妈表演的广场舞,偶尔回来看看我的画,却看见那些施舍大喜所望:”原来这样也能有不错的收入,怪不得有些职业乞讨者不愿回家呢!”
他会把那些硬币统统收走,说是喜欢那些金属在裤袋里相互碰撞和**发出的声音。不过那仅仅是片刻的喜好而已,刘文博会用那些硬币到洪山广场周边的咖啡馆里喝一杯卡布基诺,或者买一些好吃的烧烤,也许还会给我带来一串,只是会表现得有些遗憾:”妈的,怎么就碰不上一个大款?一出手就扔下好几张百元大钞!”
女人的腿比她们的脸蛋更能说明她们的人生、年纪、健康与**的美丽。女人的脸蛋可以通过化妆和整容获得改变,女人的*部也可以通过手术而显得**,可以通过戴钢丝和海绵的文*而显得*拔,而腿就是最真实的表现。当然可以抽脂,可是那种松弛依然;当然可以拉紧,可是没有光泽却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所以女人好看的腿部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如果有着完美的长度、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形状、完美的颜色,大腿上绝没有细小的动脉扩张的小青丝,膝盖上也看不到童年摔倒留下的小疤痕,小腿的肌肉也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那就是**。
那天在洪山广场地铁站,和刘文博所说的出手阔气的大款没有遇到,我倒是遇见了一个腿部长得很好看的女人。有着青春的光洁,有着朝气蓬勃的轻盈,有着端庄的文雅,于是我就相信了每个女人的腿都有自己的性格、自己的语言,性格就是腿的形状与质感,语言就是腿的移动的方式。于是我就感到有一些熟悉的感觉,把眼睛从那个女人的腿部上移,就看见唐老师惊讶不已的表情:”大年,你在这里干什么?”
最后的结果是我陪着师娘去逛中南路的中商百货、中北路的家乐福,刘教授只好接我的班,在那个地铁中心站把对女人腿部的写生进行到底。
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也就是破茧为蝶的过程,挣扎着褪掉了所有的青涩和丑陋,咬开了那层薄薄的茧壳,化蛹为蝶的在阳光下抖动着轻盈美丽的翅膀,闪闪的、微微的、幸福的、**的。等到羽翼被阳光晒干,就会飞向蓝天,就会成为一个自由自在的精灵。可是我不是,我始终就是刘文博的化身,也是他的画风的忠实继承人。
到了**省美术学院第三年的时候,我已经能熟练掌握刘教授的所有绘画技巧,也能十分自如的运用他的笔法,对他的构思、立意和表现手法已经了如指掌,就能在他的画作中进行一些辅助工作,而且在一些自己的画作中加以借鉴创新。只是大半会被大画家骂得狗血淋头:”你没有感觉到那山过于俊俏、那水过于娇艳吗?你没发现背景过于复杂、归鸟过于潦草、细节过于简单吗?你就是个色盲!宝塔能画成这样吗?这就是一奥运火炬!”
那是我的一幅油画习作,虽然有些自己的想法,也有些创新和思路,可是在亲如父亲的刘教授面前,只能表现得唯唯诺诺。刘教授花了几天的时间,对那幅画的细节做了一些修正,却得到了唐老师的喜欢和赞扬,哄着刘文博签上自己的名字,题了个《洪山秋韵》的名字送去参加美展,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居然会好评如潮。
有一位资深的评论家撰文说:”刘文博用强烈的对比、夸张的线条、近乎尖锐的笔触和近乎完美的视觉三维空布局,打破了时空有些日暮西山的伤感,给人以积极向上的力感;金色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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