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追求知识的赞许,对道德标准的判定都是大同小异的。
教长和翦南维的胖妈妈从来对我都十分信任,早就把我看成是他们理所当然的女婿。对于他们的女儿常常当着他们的面就和我卿卿我我保持很开放的态度,就是对晚上还把我叫到二楼她的闺房去的行为也充耳不闻。就是我吓得要命,一个劲的向翦南维作揖:”做点好事行不行?我不想被未来的岳父岳母赶出去!”
她一点也不惊慌:”爸爸没有对你讲吗?我们维族人和你们汉人的习惯相反,结婚前就是真正的自由恋爱,结了婚就得恪守本分;而你们汉人恰巧相反,婚前禁止男女之间的正常接触,那是掩耳盗铃、假装圣洁,结了婚却扒灰的扒灰、劈腿的劈腿、**的**,那就是本末倒置的缘故。我是维族人,所以我会按照我们民族的习惯行事。”
沅江一带的赶场对于郑河十里八乡的民众而言就是一个盛大的节日。
在那里,春节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亲人团聚,可是对往日的繁华而言就是冷清,人们都呆在家里,小街上几乎空无一人;五一在世界各国大多是游行示威,在我国却变成了小长假,而在郑河,除了那些跑来写生的画院的师生,就没有什么游人,那里的旅游资源一直藏在深闺无人识;国庆对于那里的民众没什么概念,除了和马君如的望江楼隔街相望的村委会会升起一面布满褶皱、在江风中懒洋洋的卷动的国旗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改变了。小街上的人还是不多,那些山里人或者背着那种敞口背篓到江边等船,或者挑着桑木扁担从临江的长长的阶梯登上这条青石板的小街,不过就是路过而已,就是停留,也就是喝酒、吃饭、买东西和谈闲话。
如果在很久以前,碰上有最高指示发表的时候,小街就会挤满敲锣打鼓的人群;如果在不很久以前,碰上国庆这样的节日,小街也会挤满游行庆祝的白衣蓝裤的学生和口袋里*着钢笔的干部,可是经济社会把那一切都改革了。沉寂了多年以后,民众有了新的发现,而那种轮流举行的赶场就是男女老少的一个集体出游、招摇过市、给自己放假、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挤在那条小街上摩肩接踵、笑逐颜开的理由。
那一天,郑河的那条青石板的小街就会变成欢乐的海洋,十里八乡的山里人、种田人、打工者、大老爷们、大姑娘小媳妇和那些大大小小的学生与白头发、黑头发的女人就会把那条小街挤得水泄不通。就是第一次到那里去的翦南维跟着我在开往郑河的班车上没坐多久就感受到那一点:先是我不得不给一个抱小孩的女人让座;还没有到荛河,翦南维也因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而做出了我同样的选择。车还没有到寺坪,司机就在一个劲的叫车上的人往后面走,到最后我就和翦南维被挤成一个贴得紧紧的汉堡包了。她一点也不埋怨,相反更高兴,把**贴在我的耳边低语:”你就在公交车上骚扰我吧。”
赶场的那一天,小街上的那些开店铺的人就会忙得恨不能变成三头六臂,就会拼命地想找人帮忙。那些杂货铺、日杂店还好办,随便找一个人把价目表塞给他就可以招呼客人。可是有些店铺不行,比如我曾经当过短期学徒的铁匠铺、酒坊和榨房,比如说电器维修或者饮食店,那都需要专业人士才能胜任。可是我领着第一次到郑河去的翦南维刚刚走进熙熙攘攘的小街就被那个中医兼兽医给一把抓去了,他也是我的众多的师傅之一。
翦南维一点也没慌张,她知道在郑河只要提到嫩伢子的名字就会有人热情接待她,就是说出沅江小*的绰号也行,郑河无人不知道那是谁的爱称。这是田大告诉她的:”小跟班的根就在郑河,在那里,他就是王中王!”
她刚刚迈进望江楼高高的门槛,就听见有一个大嗓门的女人在和她打招呼,一看那个在人群中忙来忙去的女人**的脸蛋和丰韵的身段就知道她是谁。和翦南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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