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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眼的女人的突然出现使得所有的南正街的人都有些大惑不解,也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到了晚上,那个当厂长的王茂林要自己的儿子王大海把水手叫到了他的家里,加上南正街的另外那个王家大男人,三兄弟关起了门好好的进行了一番长谈。他们的谈话被邱老师听见了,气冲霄汉,不到第二天的下午,关于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的原因就家喻户晓了。
水手是一艘拖轮上的二管轮,拖轮既不是货轮又不是客轮,只是一种大马力的拖拉船舶,本来在航行的时候是不能允许其他人登船的,可是船员的一些亲朋好友有时候还是会偷偷的搭乘这样的免费客船走亲访友,只要船上的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互相照应、互相包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船上的舱位总有多余的,吃饭也是集体伙食,一个人的重量算不得什么,在漫漫的航行中多一个人说话也是一种乐趣,所以,这样的事情很普通,也很平常。
可是那一次的捎带却注定不寻常。这个叫黄玉兰的年轻女人本来是和水手住在同一个船舱的那个大管轮的客人,要从峡州带到安庆,据说是去走亲戚。可是大管轮突然被叫到总公司集中学习船用大功率柴油发动机的操作技术,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水手。一来是自己的*头上司,二来是互相帮忙,水手责无旁贷,等到这个还算长得不错的女人上船以后,水手就把她安排在自己的那个船舱里,自己则到一些低级船员的船舱里去休息,这在轮船上也很平常,因事请假的、回家休假的、有事开会的、晚上值班的,船上可以睡觉和休息的空*多着呢。
长江上的航行日复一日,因为低头不见抬头见,从峡州到安庆的几百公里水路也使得水手和这个叫黄玉兰的女人变得熟悉起来。水手知道黄玉兰也是峡州人,不过不是在中心城区,而是江南郊区那些山里的某一座山村;她是一个结过两次婚,第一个男人生病死了,第二个男人到那个时候刚刚改革开放的南方去闯荡,是否掘得第一桶金不知道,就是知道那个男人在那边有了新的女人,回来和她离了婚就义无反顾的去南方了,却给她留下一栋破旧的土墙屋,还有那个叫兴华的小男孩,也是一个命运蹉跎、遭遇无奈的女人。
当黄玉兰得知水手是一个死了老婆、独自带着一个儿子生活的鳏夫以后,明显地表现出脉脉含情的意思。如果说这个女人以前是一个悲悲切切、怨声载道的**,一转身就变成了一个情真真、意切切的多情女人,只要水手没有下到那个闷热、臭气熏天而且噪音很大的机舱里工作,她都会找些理由和话题想方设法和他在一起。要谈的方面太多了,感兴趣的话题也很多,有时候就是谈到夜深人静,也不催促水手离开,其用意很明确,人家已经同意和愿意与这个有些忠厚老实、也有些可观的收入的二管轮有进一步的接触的要求了。
可是水手虽然有些中意这个女人还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脸蛋和那个有些发胖、有些热哄哄的身体,有些被这个女人**绵的**和大大的**和奶油色的肌肤所**,可是却一直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两个人在船上相谈正欢、同时也相敬如宾,直到一周以后水手把黄玉兰送上了安庆的码头台阶上挥手告别。
水手是个因循守旧的男人,也是一个活力充沛的男人,前者使他只是喜欢和自己熟悉而且十分低调的女人来往,后者使他经常受到异性强有力的**。罗汉的妈妈不在了以后,在长江沿线有几个他所认识而且不爱声张的女人愿意和他保持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他并不是属于那种见到任何女人就走不动路、恨不得和女人黏在一起的男人。
本来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一个邂逅,可是事情却在安庆有了一个戏剧性的转变。因为要等待驳船的编队,拖轮就不得不在那个前安徽省会、中国民族工业的发源地,中国传统戏剧黄梅戏之乡,有”万里长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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